商唳鹤第一次拒绝他,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们并不合适,因为商唳鹤不想扮演这种角色,也没必要承担权力背后的责任。
“和宜,你真的太固执了。”
烟烫在皮肉上,发出难听的声音。
温和宜尖叫一声,扑过去抱住商唳鹤,把烟丢得老远。他捧着商唳鹤受伤的手臂,试图用流泪的眼睛浇灭肉体的腐烂。
“不要!”温和宜哀求:“别伤害自己。”
商唳鹤叹息:“其实你也知道。”
恰逢屋外有人来了,说是长辈叫商唳鹤过去聚聚。
商唳鹤在连番催促中反锁房门,托着小狗的脸,第一次把声音放得这么轻柔:“我心匪鉴,不可以茹。和宜,有些事只有这一次,往后不能了,你明白吗。”
迟钝地摇头。温和宜愣愣的,攥住他的手,心疼他手腕上的烫伤。
他还在耳边说听不清楚的话:“我不会再因为你很可怜就心疼你,否则你永远戒不掉自残。这样你能懂吗?”
温和宜耳旁尽是尖锐的海啸:“什么……?”
商唳鹤只好抱住他:“我会粗暴一点,如果这样你就能感觉到爱的话。”
【作家想说的话:】家暴男稍微被感化了一点
另:没有火葬场,攻永远就是这副吊样
第36章:36前戏亲吻指奸
外头催促声越来越急,温和宜紧紧抱着商唳鹤,生怕人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抛弃他,跟别人走了。尽管商唳鹤的手还搭在他腰间,他依然越听越烦,几次挣脱主人的束缚,冲窗外大喊:“滚开!!”然后死死扎进商唳鹤怀里,低声求主人别走。
床框吱呀作响,这个古老的家具自诞生以来,从没承接过如此出格的交媾,它过去见证的是沉默,隐忍,攥紧床单叫也不敢叫一声。
可现在上头的两个人喘息粗重,动作激烈,温和宜抱着他的主人,急切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又被商唳鹤掐住后颈拽开。
商唳鹤比从前强势好多,撩过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像燃起了火,他要被烧着了。外头有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他听不清楚,却以为是骨骼里的响动。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着他,很传统的姿势,温和宜却爽得发疯。被喜欢的人压着,膝盖顶开腿,他试着挣了挣,立刻被拉到身边。
他只穿了睡衣,随便扯扯就掉了,忙了好久,也没能把商唳鹤的衣服脱光,索性不脱了,下摆堆到胸前,露出一枚暗褐色的枪伤。
太明显了,他也不想注意到的,可是太明显了。商唳鹤那么白,肌肉轮廓那么好看,唯一不漂亮的伤痕,丑恶地附着在上头,怎么可能看不见?
“……这是,怎么弄的。”温和宜痴痴地,抱住男人劲瘦的腰,一遍遍啄吻那枚伤疤。
小狗似的舔,湿漉漉的,又痒又热,商唳鹤掐掐他后颈,他受惊一样缩了缩,但没有停,用柔软的脸颊蹭这道伤,好像隔着久远的时间,见到了它刚出现时狰狞的模样,鲜血淋漓,那一定很痛。
商唳鹤把他提起来,不叫他挨得那么近:“在香港,和夏宁之他们。”
温和宜整颗心都揪起来,心疼地吻了又吻,他们哪配让商唳鹤受伤,哪配留下永远的,消不掉的印记,他嫉妒得发疯,舔着舔着,用力咬了一口:“不行……”
“什么不行,”商唳鹤把他的脸扳正,两根指头撬开嘴巴,舌头捉出来,用手指插进喉咙深处,插了几下,又退出来,掰开嘴巴,检查宠物一样看他的牙:“这么爱咬人?”
尖尖的虎牙,咬人会留下几颗小坑,不会咬破。不疼,可是痒。
他掐住温和宜下巴,另一只手轻扇温和宜的脸。手背擦过脸颊,温和宜呼吸越来越急,有什么飞快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