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看见,温和宜还是改口:“是贱狗自己愿意的。想……被您的东西填满。精液,孩子,都藏到身体里。”

“那次拍卖会,我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扇耳光,你不恨我?”

闻言,温和宜很轻地蹙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我不会恨您啊。”

温和宜后知后觉,也许是脸面和名声的问题。

“我不该偷听您和孙小姐谈话,不该打扰您。他们是在议论我,但没人传出去,而且,”他顿了顿,似乎觉得冒犯,带着歉意说:“我不怕别人知道我给您当狗,但我不想连累您被当成异类。”

商唳鹤安静听完,懒声道:“不是真心认错的吧。偷听到的,还敢光明正大送出来。”

“!”温和宜瞪大眼睛。

四个月前那场拍卖会,他偷听到孙瑞云跟商唳鹤的谈话,其中提到了这款糖。

那是一次不太好的回忆,他当着很多人的面,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光,可他也很高兴,因为知道了主人爱吃的东西,又被人传是主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