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地点头,期待死能让他从一切中解脱,甚至阴茎因为这个认知而膨胀发痛,吐出一股股粘液。

下面的逼也不自主地收缩,分泌淫水,他好想挨操,还是好想挨操。

临死前能碰一下主人就好了,不被插进来也好,他想过主人口交。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主人连他的脸也不想看。

商唳鹤淡漠地欣赏他的痛苦,看他被高高悬吊在空中,濒死时本能的挣扎,和快死了还不停流水的逼。

“别乱动,你不听话了吗?”

只要这一句话,他宁可违背本能也要把腿并好,他辛苦地摇头,告诉主人自己没有不听话,他想做很乖很乖的小狗。

可即便如此,商唳鹤也没有夸他。

临到极限,绳索放松一大截,他落地后狗似的大口呼吸,没有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被死死捂住口鼻。

那一瞬,五脏六腑都痛苦地膨胀起来,脑袋里的血管跳动不止,甚至他感觉连眼球都快张大脱落,肺部徒劳地收缩,没有吸入一丝氧气。

甚至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商唳鹤站在他身后,肌肉流畅的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口鼻:“是我。”

小狗的挣扎渐渐停止,商唳鹤松手,让他呼吸。

这次他连喘息都不敢大声了,忽然下体一阵刺痛,在强迫窒息那几秒,他又一次高潮射精。飞机杯强制勃起,痛如刀割。

“求您……”他无意识地哭泣,几乎被玩到崩溃。什么讨好的称呼喊了个遍,商唳鹤依然没有放过他。

直到他又一次快要高潮。

商唳鹤拔下飞机杯,毫不收力地踩软了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