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温和宜挺拔英俊的轮廓。

耳旁一阵嗡鸣,温和宜听不见其他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但……好在主人没有离开。痛感愈发强烈,他的心反而愈发安定。

商唳鹤抬脚,踩住他暴露在外的阴茎。

“唔嗯……”这声呻吟变了调,不像喊痛,却像发情。

小狗对这其中的勾引意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阴茎已经硬挺挺地贴在主人脚下,一股股往外吐骚水,弄脏了主人的鞋底。

“踩你也能硬。”商唳鹤讽刺地,加重力道,鞋跟碾着肉茎用力下压,将那跟饱满的性器碾压至将近扁平。

他一点也不怜惜。既然是脏的,不如给它玩废,也算秉公处置。

“温少的鸡巴这么喜欢乱发情,那就让你爽个够。”商唳鹤套了只飞机杯在他性器上。

他先是感觉到久违的快感。许久没有释放过的阴茎得到了温暖柔软的包裹,如泡进温水般舒适,甚至短暂地驱散了膝盖的痛楚。

温和宜闷哼一声,理智迅速崩塌,往前挺了挺腰,本能地试图抽插,加大这股快感。

他刚向前顶了一下,机器瞬间启动,黑暗使这股快感成倍增长,有什么一直在吮吸出精口,他被憋了太久,身子格外敏感。

“不唔……要、要射了。”

温和宜不停粗喘,身子不停发抖,敏感的地方被套住,快感几乎冲晕了他,让他感觉血管里不是血,而是浓到实质的欲望。

他像只摇摇晃晃的黑色人偶,没有完整的五官,也动不了,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呻吟。

商唳鹤饶有兴致地看着,把飞机杯提高一个档位。

“啊啊――!”温和宜身形一顿,受不住似的颤抖,小腹不停抽搐,腿也下意识踢蹬,可惜被胶带死死缠着,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头上的湿头套捂得他声音发黏,呼吸也断断续续,他喘息的声音时大时小,不一会儿,模糊地喊了句什么。

商唳鹤凑近来听,他却不说了,只是呻吟中渐渐掺杂一丝痛意,想必不应期强迫榨精很不舒服。

可他下面那个逼倒是流了不少水。

商唳鹤抬脚踢了踢,飞机杯再次提高档位。

射第一次他尚且有快感,第二次、第三次,不知道多少次被强行拉出不应期,他开始感到惊慌,不想再硬了,可强烈的吮吸又逼得他不得不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