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堆起来。
商唳鹤不耐烦地打断他:“闭嘴。说了和我没关系,你还讲?”
在密闭又黑暗的环境中,商唳鹤脾气也大了些,温和宜一并轻柔地承接下来,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闭嘴啦。我乖的。”
商唳鹤终于满意。
不一会儿,又听他说:“要是能重来,我不想再那么遇见你。”
换成以前,温和宜会以为商唳鹤烦他。但现在他知道的,商唳鹤只是不想要这些痛。
明明很抗拒这份经历,商唳鹤还是陪他来了。
“要是能重来,我会一直安安静静地等着你,以前那些事,我都不做了,等你来,我会求你看我一眼,我很干净,愿意把一切献给你。”
商唳鹤没有说话。
温和宜罕见地思考了一下,附在他耳旁,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虽然……是很不美好,但没关系。我可以重新追你,可以还给你很多开心的、好的记忆。我现在很乖了,所有人都这么说,真的很乖也很温顺了。”
商唳鹤一定听见了,但不回应他,话锋一转,反问:“你想起来了么?”
“……没有。”温和宜怔了下。
商唳鹤又不说话了。其实有些事他早有预料,身边那么多人来来去去,温和宜总是短暂的进入他的生活,又迅速离开。
他有预感,最近大概又到了离开的时候,温和宜发什么疯、说什么话他都不在乎,人走不走与他也无关,反正他并不爱温和宜。
就这么想着,忽然感觉有人在吻他。
商唳鹤不舒服,一直在出冷汗。黑暗不知道还要困他们多久,外面的商承业出来了,脑海里的商承业回来了,两个商承业同时刺出了刀,他丈夫是很顽强、很坚韧的人,但偶尔也会脆弱,他不懂该怎么哄,只能笨拙地,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我们做吗?”他生涩地发出邀请。
他摸不清商唳鹤的神色,忐忑的,像只即将赴死的鸟儿,那根荆棘能扎穿他吗?
“做吧。”
商唳鹤声音发懒,手上的力气很大,掐着他腰抱人过来,没做前戏,直接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