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温和宜深吸一口气,要不是许执对商唳鹤有用,他早把话挑明了,暗地里争来斗去,实在让他憋屈。
活了二十多年,就碰见这么一个不怕死的。温和宜远远瞪他一眼,轻轻挽住商唳鹤,靠过去,垂眸道:“许总在跟我道歉,老公。”
商唳鹤被逗笑:“那你就回话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温和宜仰头,也做出纠结委屈的表情:“我是不是惹许总不高兴,影响你谈生意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这下商唳鹤懂了,是在吃醋,回头瞧瞧许执,也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小声问他,温总不会不原谅我吧?
商唳鹤起身,叫他们自己谈。
温和宜立刻跟上,抱住商唳鹤胳膊,蹭人下巴,“老公……”
他并不矮,但依在商唳鹤怀里,被更加高大的丈夫衬得,竟然单薄起来。他贴得很紧,脸深深埋进商唳鹤胸前,烫得透红。
许执也追上来,碍于身份,不好靠近,只能隔在半步外死死地盯着温和宜。
商唳鹤顺势将他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掐住他下巴,捉出来,轻轻扇了一下:“装什么呢,小狗。”
商唳鹤带他转身,面对许执,挂着浅淡的笑,“他偶尔会闹脾气。”低头,是个贴得很近,却没真正碰到的暧昧姿势:“还不回许总的话?”
“唔。”温和宜闷哼一声,重新埋回去,并不理会许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我有点……”确保商唳鹤能听见,他稍微踮脚:“发情了。”
商唳鹤没回答,沉默比命令更有效,他不再胡闹,顺从地上前半步,棒读:“对不起,我不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