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四面八方扫过来的眼神令仲恺星觉得害臊,脸红发烫,丢脸至极,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可仲父便是要如此罚他,如此折辱他,作践他,他这个罪奴也只能活生生的受着。

好不容易一路膝行到了仲宅的后花园,他饿着肚子饥肠辘辘的,开始在花园内一路膝行行走,伺候着花园内的各色花卉,先是浇水,再是修剪花枝,等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金乌西沉,他好不容易才忙活完了工作,刚好赶在饭点前。

一路跪行到了仆厅,他被告知三等家奴的每日一餐晚饭只有两个馒头,以及一杯热水。

仲恺星的心中屈辱,他觉得委屈,心下一酸,他曾经是仲家的小少爷,众星捧月,奴仆簇拥成群,每日的三餐都是最高级最美味的料理,他哪里受到过如今这等对待,这等作践磋磨?

他已经两日未曾吃过一粒饭,食过一粒米,饿得饥肠辘辘,体味到了两日饥饿的滋味,这饿的感觉逐渐加深,渴的感觉也令他嫩唇起皮皲裂,他在后花园内跪行伺候着各色花卉,做了整整两日活,如今才得到两个馒头,一碗稀饭。

仲恺星的心中委屈,却也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他的母亲原是仲宅的保姆,生父也是仲宅的家仆,他本就是仲宅的家生子,天生的奴才贱命,强行夺走了真少爷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如今,他所经受的一切磋磨作践,都是他这个罪奴原本就应得的惩罚,晚到了足足二十年的惩罚。

仲恺星跪在仆厅的角落,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整整两日又渴又饿的感觉消退了不少,虽然仍未完全吃饱喝足,却不再又饥又渴了。

在仆厅,管家陈云的伙食是最好的,一个人一个专用餐桌,三菜一汤,有鱼有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顿晚饭,餮足过后,他领着一直跪在仆厅角落的仲恺星回了戒室那地方。

仲恺星跟在管家陈云的身后三步左右的距离,他一路跪行行走,强忍着膝盖骨的酸痛感觉,好不容易回到了戒室。

戒室门口的空地处。

“今后每天晚上,屁股挨十板子,让这颗贱屁股每天都保持着红肿发烂的贱样,挨完十板子后褪裤裸臀罚跪至晚上十点整,然后才可入戒室休憩睡觉。”

陈云身为管家,他也是看着仲恺星从小长大的,他并不想看见仲恺星被磋磨得太狠,被作践得毫无往日的风采光华,可这是仲家家主仲憬的意思,他也无法反抗半分,只得照做不误。

“双膝并拢跪好,身体伏低,贱额贴地,贱臀撅高,保持受罚的姿势不要动。”

陈云发号施令,仲恺星乖乖听话摆出了受罚的卑贱姿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云的手中紧握着粗长黝黑的刑棍,他扬棍,刑棍实打实地落在假少爷仲恺星的红肿发黑的油亮的屁股蛋子上,一下紧接着一下,发出啪啪啪的可怖声响,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十板子很快便罚完了,十板子过后,他的屁股也变得没有一块好肉了,两瓣浑圆的臀瓣红肿紫黑油亮,淅淅沥沥的血水渗出表层油皮。

“呜呜呜……好疼呜呜啊啊啊……”

“贱奴知错呜呜……”

“别打了呜呜……”

……

虽然只有五分钟的处罚时间,可在这五分钟的时间内,仲恺星却觉得自己身处地狱,度秒如年,他觉得自己的这颗贱屁股被刑棍打得死去活来,好似在地狱里的热油油锅内煎熟了一般,他嘴里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语,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前日的巴掌肿印还未消退多少,整张脸看起来丑陋不堪。

“十下板子结束,接下来,裸臀跪在戒室门口的这块空地处自我反省,直到晚上二十二点,会有人过来打开戒室的铁皮门,让你进去睡觉的。”

陈云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