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六点,家仆和家奴们在仆厅吃晚饭的时间。
仲恺星仍旧在后花园的玫瑰花圃中膝行行走,修剪花枝,他的胳膊上已经布满了玫瑰荆条的倒刺戳出来的细小肿痕,跪行了一整天伺候这一片花圃,他心中屈辱,却也不敢减慢手下的修剪花枝的动作。
到了晚上十点,夜色已深,好不容易才干完了一天的活计,仲恺星饿得头晕眼花,浑身缺力,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回戒室睡觉了,他一路膝行着回了戒室,可在戒室的门口,管家陈云还在那里等着他。
“家主昨日有令,你这贱奴的贱臀必须每日都保持着肿烂的程度,我是来执行命令的。”
陈云说罢,他一挥手,他身后立着的两名家仆便将仲恺星整个人按压在地上跪趴着,裤子被脱下,光裸肥肿的紫黑色屁股被迫高撅。
陈云亲自执刑,刑棍一下紧接着一下打在仲恺星的肥肿紫黑的桃子形状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屁股上挨了整整十下板子,两瓣紫黑油亮的臀瓣哆嗦个不停,两股战战,只觉得屁股一片痛不欲生的锤楚,然后板子便停下来了。
“以后每日十板子,保证让你这贱奴的屁股日日肿烂着。”
陈云身为管家,毫无感情的说完这份严苛的处罚,便离开了戒室。
仲恺星受了一顿屁股板子,他又跪爬着爬入了戒室,有人将戒室门口的铁皮门关好,锁上了,他困囿在四四方方的低矮戒室内,四肢蜷缩在一起伏地,撅着肿臀,用卑贱的跪姿入睡。
他良久无眠。
仲恺星再怎么说也是金尊玉贵的在仲家养了二十年,他一身皮肉娇嫩金贵,昨夜在这戒室内跪姿睡了一整夜,今日白日里膝行行走干活的时候便是浑身腰酸背痛的。
今日白天他在仲宅的诺大的后花园内饿着肚皮跪行干活了整整一个白日,到了晚上,他不仅仅是腰酸背痛,更是双膝红肿青紫一片,肚皮也饿得几乎前胸贴后背。
此刻,他被关押在戒室内,戒室狭窄,他被迫维持着卑贱的跪姿,他的膝盖跪行干活了一整个白天,如今在戒室内维持跪姿异常艰难,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骨疼、腰酸背痛、肚子饥肠辘辘……
如此度秒如年,也不知今夜何时能够睡着入眠?
好在人都是贱骨头,仲恺星白日里干粗重活计活累了十几个小时,此刻哪怕是浑身难受,却也过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梦见了自己这个假少爷被贬为仲家的三等家奴,他正膝行着端茶倒水给父亲和两位兄长,父亲仲景厌弃的他眼神,兄长仲恺夜鄙夷他的眼神,重返仲家的真少爷轻看他的眼神……
别,别用这样看垃圾的眼神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抢走真少爷二十年的锦绣人生的……
仲恺星在梦中依旧是睡得不安稳,他有些魇着了,浑身都瑟瑟发抖,到了白日天刚蒙蒙亮,他被这一场噩梦惊醒,浑身冷汗涔涔。
7
仲恺星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暗,估摸着也才凌晨四五点钟,他浑身酸疼难忍,膝盖尤其疼,饿瘪的肚子也适时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可他被关押在这戒室内无法挪动半寸,他只能够维持着跪趴撅臀的贱模贱样,一直等到早晨六点整戒室的铁皮门开门,他才能出去干活。
六点的时候,戒室的铁皮门准时开了。
“贱皮子,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起床干活!干活的速度麻利点,今日的工作若是做不完,你今日的晚饭也别想吃了。”
来开门的依旧是昨日那个二等家奴,他一脸的不耐烦,道:“昨日是我领着你去后花园的,今日,你自己去。”
“贱奴遵命。”
仲恺星艰难地从戒室挪出了身体,他双膝跪在地上,低头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