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抢走了真少爷本该有的二十年荣华富贵的生活,抢走了真少爷本该有的二十年的来自父兄的宠爱,老爷饶他一命,让他当个三等家奴赎罪,老爷可真是心善呐。”
“看他这颗浑圆饱满的屁股红肿着的贱模样,倒是有几分诱人,依我看呐,天生当鸭子的贱命,居然敢攀附仲家,真是不要脸。”
“就是就是。”
……
受过罚后便已经是傍晚,金乌西沉,天色渐暗,管家陈云每日打理仲宅的庶务,也算得上是日理万机,他嘱咐了强按着仲恺星跪着的那两名家仆几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管家离开后,方才一旁默默围观着的家仆们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他们七嘴八舌,对着假少爷仲恺星各种指指点点,眼中扫过来的视线或鄙夷或轻看,也有艳羡的,艳羡他天生一条贱命,却白白享受了二十年的仲家少爷身份,这泼天的富贵他竟然鸠占鹊巢了整整二十年!
仲恺星再怎么说也当了二十年的仲家少爷,虽然最终被发现是个冒牌货,可他少爷的脾性可是被养起来了,他的脸皮薄,如今被围观的众仆指点评说,他觉得害臊极了,被打肿打烂的脸颊又红又烫,耳尖也蔓延起一层红热,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钻进地缝中。
5
此刻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仲恺星身份为三等家奴,过了饭点,便不能吃饭食,今日是他当三等家奴的第一日,还未曾有活计分派给他,因此,他便早早地被人领去了戒室,他今后每晚睡觉的地方。
所谓“戒室”,不过是一个长深一米,入口的宽高均半米的狭促地方,入口是个正方形的铁皮大门,大门打开后,他膝行着跪趴进入。
仲恺星已经二十岁了,他从小吃得好,因而身形也高大,足足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头,四肢伏地,好似一条狗一般跪爬到戒室内,这个过程十分艰难,足足耗费了他三分钟的时间,才将身体全部塞入戒室内。
戒室内的空间窄小,仲恺星跪趴在内,双手手掌和被扇得肿烂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的水泥地面,他的屁股本能的高撅,却也无法撅得太高,后臀上方的红肿圆翘的臀肉便紧贴在了戒室的天花板处。
哐当一声,身后的铁皮门关上了,啷当几声响,门锁也栓住了。
仲恺星的心中屈辱,他身为仲宅的少爷,哪一日不是睡得大床,可今后,他便要每日都用这种卑贱跪地撅臀的罪奴姿势,被困囿于这个戒室,跪姿睡觉。
仲恺星虽然心中屈辱,却也自觉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他的亲生母亲是仲宅的保姆,更是仲宅的家生子,家生子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天生奴籍,他原本是天生的奴才命,却鸠占鹊巢享受了二十年的仲家少爷身份,如今重新当回了奴才,也不过是回到了他原本该有的生活。
理虽如此,可仲恺星依旧是觉得委屈,他的父亲仲憬,他一向憧憬,慕儒,又敬又怕,他自认为在父亲心中的地位独一无二,可如今,父亲怎能待他如此心狠?
“呜呜……父亲真坏……”仲恺星又低声啜泣,哭了一场,他哭累了,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到了第二日早上六点,天刚蒙蒙c.y.z.l亮,戒室的门便哐当一声打开了。
“贱奴,还不快点起床做事!”一名二等家奴一脸不耐烦地呵斥道,他还故意在仲恺星的肥翘肿胀的桃子形状的臀瓣上狠掐了一把。
反正仲恺星已经不是仲家的二少爷了,区区一个三等家奴罢了,在整个仲家,也就他一个三等家奴,低贱无比,这贱奴的贱臀他想掐便掐了,这贱奴难道还能在仲老爷面前告状?
“呜呜…疼…”仲恺星的昨日被打烂的屁股被人猛地狠掐了一把,他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生不如死的疼楚袭来,他疼得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