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岑矜挣了两下,没有挣开,眼还是虚焦在别处,“因为我不想看你。”
“为什么。”
岑矜死抿住唇,没有回答。
“我不懂?岑矜,我比你懂,”李雾胸腔起伏,咄咄逼人起来:“我敢说喜欢你,你敢说不喜欢我吗?”
如被击到创口,岑矜手臂激灵般往反方向使力,一下脱开他:“我怎么不敢说。”“那你说啊!”他嗓音陡高。
岑矜被吼得一颤,直直看回去,竭力使自己语调平静:“我不喜欢你。”
李雾眼里的光急剧晃荡:“我不信。”
岑矜胸口抽痛:“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
李雾喉结用力滚了下,似在强忍:“你不要我了?”
“你本来就不属于谁。”
“我属于你。”他是如此笃定。
“别绑架我,行吗――”岑矜几近崩溃,除了放狠话不知如何是好:“我上班已经很累了,现在只想休息,当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行吗?”
少年像间密不透风的牢。她往反方向走,迫切想找个情绪的缓冲口,安放处。
“姐姐。”他忽然这样唤她,声音低哑。
岑矜瞳心放大,不自知驻足。
下一刻,一具温热无助的身体撞上来,拥住她。
“我也求你,”李雾的鼻尖,嘴唇蹭着她耳后,滚烫的气音似能直接钻入她脑内:“别推开我,别说不喜欢我,别让我去找其他人,我不会再跟你吵架了,不会再逼你做任何事……”
岑矜唇在颤嚅,耳廓湿濡。有他的气息,好像也有他的泪,似能将她烫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