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变得迷鳎岑矜缓慢抬手,去找李雾环于自己身前的小臂,触到他手指,想将其扯离。
李雾不让,反手纠缠住她的,不容阻拦,又极尽温柔。
岑矜心头激荡,无知无觉攥住其中一根。
身后人一颤,似被鼓舞,开始亲吻她颈侧。他埋在那里,又吮又舔,细细密密,似焦渴难耐的小兽。
他呼吸好沉,越亲越重,啄到她耳垂时,他有如惩戒,狠咬一口。
岑矜痛出嘤咛,身体彻底软掉。她情不自禁踮脚,昂起脖子去迎合,去承接。
她反手覆上他侧脸,在少年硬朗的下颌,湿润的发根,火烧一样的耳朵上,发泄似的胡乱搓揉。
衣料擦动,他箍紧了她,几乎要让她脚底离地,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永不分离。
粗喘,细吟,潮热地交织着。
岑矜胸线急剧涌动;李雾气息全乱,狠贴住她。
他坚硬而炽烈,像把顶在腰后,要同归于尽的枪。
“李雾……”小腹察觉到他掌心时,岑矜声音变得黏糊:“别……”
她面红心慌,脚趾蜷紧,喉咙里都是破碎的告饶。
他的手指,在鲁莽的探知着,入侵着,让她蛰伏的躯壳汩汩觉醒。
岑矜认命地转了回去,与他激烈地拥吻,舐咬。
他们难舍难分,像两根濒亡的枯蔓,任何皮囊都是多余,撕开了,剥尽了,赤诚相贴,抵死纠缠,才能完完整整汲取彼此,寻回生命力。
……
室内高温如雨林,他们在走廊的墙面挤撞,疯长,逐渐延绵至卧房……
环境晦暗,大床松软。
引领少年深入时,春潮于她耻骨下方蔓延开来,好像冰结已久的玫瑰终于被融解,剥裂,盛放,弥漫出湿漉的馥香。
岑矜在充盈与罪恶中缓缓阖上了眼皮。
一滴泪顺着她太阳穴滑下,渗入鬓发。
干净的灵魂不容亵渎,她宽解自己,也乞求上苍饶恕,哪怕会下地狱,粉身碎骨。
她虚抚过他专心的眉眼,轻轻叫他名字:“李雾。”
“嗯。”少年面容逆光,极尽忍耐着。他眼如漩涡,深深吸着她,就像她也紧紧吸着他一样。
四目相对,占有亦是沉沦。
岑矜情不自禁地挺动腰腹,想将他彻底吞没,也对自己的心从此诚实:“我撒谎了。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她的动作与告白来得猝不及防,李雾一瞬破功,脸窘得通红。
岑矜感受到了,笑了出来,双手捧住他可爱的面孔,再次确认:“嗯,我喜欢你。”
第64章 第七十一次振翅(过敏源)
岑矜第一时间在公司看到了这条消息, 不禁烦闷起来。
本想靠那两条烟一笔勾销恩怨两清,没想周绥安还惦记着这顿饭局。
她回复确认:我记得你上次说取消了。
周绥安道:只是暂时取消。
他很会钻空子,岑矜只能认栽:好吧。
周绥安问:故意让你男朋友来送的吧。
岑矜并不忌讳:是啊。
周绥安说:你们很相配。
岑矜道:谢谢。
那边不再有任何动静, 岑矜关闭聊天窗口,继续催创意那边出开屏海报与slogan。
路琪琪控诉:可恶,你去了客户部后简直成了压榨劳苦百姓的资本家。
岑矜回:难道不是地主家傻儿子们过去的奶娘现在的管家?
路琪琪中枪:……艹,真有你的。
岑矜弯了下唇, 正要再回两句,周绥安消息那栏又亮了,岑矜按开, 是一张考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