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下回再如此,怕不?是不?止落一滴眼泪了。”

低而缓的声音穿透震动的胸口到了余姝耳边,令她耳根发痒。

她沉默了一瞬,脑子在羞耻和恼怒之间最后竟然成了果然如此的得?过且过。

她就知道?傅雅仪不?是这么容易被逗弄的,她都?快习惯逗弄不?成自己被狠狠教训一顿了,左不?过是每一回都?狼狈一点?罢了,她面含春意,喘息不?休的模样傅雅仪又不?是没有见过。

做好了心底的思想建设,余姝从傅雅仪怀里爬起来,居然还能镇定自若地说一句:“夫人,你别忘了帮我打探消息。”

说着她又小声嘟囔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极其?有属于大佬的冷静气?质。

傅雅仪对她这个反应颇为感兴趣,上上下下看了她一会儿?后这才点?点?头,“行,我不?会忘。”

余姝站起身来,冲她福了福身便?干脆地转身朝马驿内走去?。

那?步伐怎么看都?带了点?急促和慌不?择路。

这几日她都?是与拓丽同住一间,她回房时拓丽正伏在桌案前玩草蚱蜢,见她回来了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想要问问怎么样,可待到见着了余姝的模样,她又有些欲言又止地沉默起来。

“我问了,夫人说她不?知道?,但是可以去?偷偷打探一下,过两日能给你一个答复。”余姝进了房后主动说道?。

“你……”拓丽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见到余姝一进房便?直奔水盆那?儿?拧了帕子擦脸,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声说道?:“你是不?是被傅雅仪糟/蹋了?”

余姝:?

拓丽连忙拽着她到了铜镜前,指给她看,“你瞧瞧你现在!嘴也肿了,耳朵尖通红,头发乱七八糟,脖子后面还有指印,膝盖上全是沙子!你们用?的什么姿势我都?能看出来了!”

余姝:?

余姝脸有点?红:“你看出来什么了?”

“傅雅仪是不?是强迫你跪在地上还抓你头发了?”她瞳孔震惊道?:“只是打探个消息她就这么可怕吗?你们平日里都?是被她这样对待的吗?”

余姝:……

“没有没有没有!”余姝一把捂住了她大嗓门的嘴,再让她嚷嚷下去?整栋楼都?能听见了,“什么都?没有!你别乱说行吗?夫人没有对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