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拓丽将信将疑,“那?你嘴巴怎么回事?”
余姝:“我磕石头上了。”
“耳朵呢?”
“磕石头上太疼了,痛红了。”
“头发……”
余姝抢答道?:“头发是磕石头上摔了一跤摔散的,膝盖上是摔沙子里太黑了没看到。”
说到一半她又想起来自己遭此一回,虽然大半都?是自己一身反骨非要去?撩拨傅雅仪,可是归根结底还是拓丽让她去?问的,这事主要怪拓丽,于是她胡诹道?:“我好不?容易给你问到了消息,你还不?感谢我吗?为了帮你求夫人答应我,我可是回落北原岗之后又要多加整整二?十日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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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拓丽跟着她的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回答道?:“那?我给你立……”
余姝扭头看了她一眼,拓丽把剩下的话收了回去?,试探道?:“等到了坍元我给你当向导带你逛逛?”
余姝还是直勾勾盯着她。
拓丽咬了咬牙,忍痛道?:“所有银子我出。”
余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亲切地握住了拓丽的手?,“好啊,我就知道?拓丽你是我的好姐妹。”
好姐妹拓丽很好哄,知道?自己担心的事很快能有消息,又被余姝一阵好姐妹的话捧了一捧,顿时也开开心心睡觉了。
余姝又擦了把脸,卸了发上的几根系带,这才躺在了床上,任由自己强压下去?的心跳在深黑的夜晚里肆虐。
她想起傅雅仪最后说的话要是你下回再如此,怕不?是不?止落一滴眼泪了。
她落的眼泪不?是因为难受,反而是因为身体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极度快感,在她被傅雅仪贴近撩拨的时候,唇齿划过耳廓时,令她仿佛灵魂都?在颤栗,四肢软得?不?行,只能趴伏在她怀里等那?样的感觉如潮水一般褪去?。
余姝咬了咬唇,在被子里翻了两下,眸光轻闪。
她倒要看看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傅雅仪还能有多过分。
什么下次不?会了,全是保持姿态的谎话。
她既在想哪一天能够撩拨地傅雅仪失态,又在隐隐期待着每一次傅雅仪带给她的刺激。
老虎嘴上拔毛可有意思了,她这么长时间一点?点?试探傅雅仪的底线,变得?越来越任性肆意,全赖傅雅仪的纵容,也让她的胆子超乎寻常地大。
傅雅仪并不?知晓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对风月之事的好奇。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缓缓入了梦中?,直到第二?日将要启程前才被拓丽在深眠中?被叫醒。
“你怎么睡得?这么沉?”
拓丽一便?换衣服一边奇怪道?。
余姝揉了揉乌黑茂密的头发,只觉得?有些唇焦舌燥,她想起了自己昨夜那?个不?堪入目的梦,又把自己跌进了温暖的被褥间,拿手?臂盖住了眼睛。
“拓丽,”她幽幽说道?:“美色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啥?”拓丽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余姝不?说话了。
她总不?能说因为昨夜她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王嬷嬷给她看过的册子里的每一个姿势她都?和傅雅仪试了一遍,关键余姝无论是睡梦中?还是醒着,都?没有感到一丝不?悦。
她还挺不?想醒的。
看了眼窗外的阳光,余姝觉得?自己确定了一件事。
没错,她就是馋夫人的身子。
超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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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去?坍元的路上,余姝便?没有再和傅雅仪单独相处过了,主要她心里有鬼,怕看见了傅雅仪之后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