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这句词你听过吗?(1)”

傅雅仪缓缓说道:“余姝,你在勾引我吗?”

余姝先为前一句话耳根发烫,又为后面的那一句话心口狂跳,下?意?识否定道:“我没有。我只?是想报答你。”

傅雅仪此刻才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她再次扣住了她的下?巴,低声说道:“那就不要如此,好好算账,好好做生意?,少做些这样的无赖事。”

“我有在好好算账。”余姝一听工作,立马反驳道:“你的哪笔生意?我没有给你处理好?”

“那你是觉得你处理好了,所?以想来向我讨点?便宜?”

“我哪里向你讨了便宜?”余姝震惊,偏偏脑子被酒精迷惑,转不过来弯,重?复道:“我只?是想好好报答你。”

刚刚那点?紧张旖旎瞬间消失不见,余姝满脑子只?剩下?眼前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说的每一个字她都知道,组合到一起就是完全不懂。

这一次脸红得更?厉害了些,只?不过是急的。

傅雅仪见她的模样笑出声来,她将手中的白玉烟杆挪远了些,另一只?手捏了捏余姝两靥的软肉,懒声道:“要是想报答我,就给我多干点?儿事,等什么时候我手底下?的产业立到巅峰了,也算你报完恩了。”

余姝从她手中挣脱出来,瞪了她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酒意?上头,眼前逐渐泛黑,最终软软倒在了傅雅仪怀中。

傅雅仪摸了下?她脑后用来束发的簪子,轻轻一拔便是满头青丝如瀑般垂落。

今夜温度并不算太?低,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夏季的燥热,傅雅仪也没把余姝和念晰搬进屋子里了,只?将余姝稳稳放至石台上便起身。

走之前还顺便喝了碗念晰晾的酒,她扬眉点?评道:“烈酒穿肠,未来可?以让念晰开条酒线,把这碗酒往北方卖。”

无知无觉的念晰在风中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

傅雅仪走出念晰的小院,门口春月正在等候,她吩咐道:“给她们俩一人灌碗醒酒汤,搬个有帘幕的凉棚来,再一人盖床薄毯。”

春月应了声好,转身便去安排了起来。

傅雅仪越过她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进了房后却将已经?燃尽的白玉烟杆丢开,褪了衣服直接进了微凉的浴池。

她指尖凝着一颗颗往下?落水珠,砸在浴池水面砸出一圈圈涟漪,她平静洗完,等到体内的燥热压下?之后才回到床上入眠。

余姝那通惊为天人的撩拨实在是有点?用处的,若不是她向来理智冷静到了极点?,怕不是真会忍不住。

想起余姝被欺负得泫然欲泣的脸,在黑暗中她眸光轻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