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姑娘来不?及,加上那女人?临死前力荐以及这几年这一块地方也被他管理得不?错便一直没动过他。
也该说幸好余姝发现得早些,否则也就不?会是这么一火铳崩掉他的结局了,少不?得傅雅仪还要废些心思将他折磨一番后再让他去死。
地上管事的尸体还在往外溢血,额心一个大洞,正睁着空洞的双眼。
傅雅仪往后退了两步免得脏污了自己华贵的皂靴,她面上的神情淡漠至极,哪怕这管事死前涕泗横流又提起自己干娘过往的贡献也未曾有过半点涟漪,只觉得这人?太过聒噪。
周围是这块地界所有的副管事和伙计,正站在一旁,看傅雅仪这一出?果断的杀鸡儆猴,黑夜中气氛一时噤若寒蝉,没有人?敢说话。
“他勾结的沙匪是哪一窝啊?”傅雅仪一边将自己已经被血染脏的昂贵蚕丝手绢丢进了血泊里一边漫不?经心问道:“哪个能给我出?来说说?”
大多数人?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院子里的风声?似乎都变得寂寂可怖起来,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
“嗯?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傅雅仪笑了笑,“可我瞧着这两年的账簿里头,诸位也有吞下不?少油水的啊。”
“想来是我傅氏对诸位太好了些,也让诸位忘记了我并没有一个太好的脾气。”
她的话音落下,院子里骤然跪了一地的人?,身后的侍从替傅雅仪搬来一条椅子让她坐下。
有一颗老鼠屎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其?中出?现了更多的老鼠屎。
光一个管事也不?可能就这事儿?瞒这么久,必然是上下一同贪的。
难得清明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假装瞧不?见?,毕竟她们?职级不?够,无法将信息传至落北原岗的掌权者手中。
傅雅仪并没有想说多的话,只冲自己身后带的五大三粗的几个侍从扬了扬下巴。
她们?得到命令一把从人?群中揪出?几个跪下的,将他们?拽趴到地上。
有人?惊慌道:“冤枉啊!夫人?,我等为傅氏兢兢业业,怎么如此?冤屈我等?”
傅雅仪眼底多了几分不?耐,甚至懒得瞧他们?,“沙匪是哪几个团伙的?你们?平日的联络方式是什么样?的,快些说。”
没人?敢说,说出?来便是承认自己参与其?中,管事的下场还在眼前。
傅雅仪却笑了,她摆摆手,下一刻便有板子打?上了最旁边一人?的背令那人?嘶声?哀嚎起来。
她也不?一口?气打?,只一个一个来,侍从们?下手极重,一般人?能挨百来下板子,在她们?手下却只能走二十?下,二十?下之?后必然气息奄奄,离死只差一步,甚至来不?及给人?思索对策的时间,便已经在她们?手下有两个断了气的。
后头的人?被吓得两股战战浑身发抖,他们?有的是老人?,有的是新人?,傅雅仪这几年修身养性,很?少惩处手下的人?,也让老人?忘记了过去的傅雅仪是个多么冷酷无情的人?,新人?更是对这位头顶的夫人?抱有一分轻蔑。
可死亡的恐惧几乎令他们?立马发现了现实是无论他们?说或者不?说,都得死。
说了说不?定有个痛快,不?说便还要被板子折磨,痛彻筋骨,叫苦连天。
临到一位老人?时他终于承受不?住,崩溃道:“平日里他们?都做管事走狗,每七日来一次后门将他们?所掠夺的财务上交,上交完后立马离去,同时拿下下一次劫掠的额度单子,下一次过来就是后日。”
“额度?”傅雅仪细细品味了一下这两个字,都给气乐了,“怎么,你们?还给沙匪规定抢劫的业绩不?成??”
若是再晚些发现,她傅氏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