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傅雅仪点头,“每年我觉得最劳苦功高的手下,都会给?她?们准备好奖励。”
今年的是余姝,任何人都不可能?比余姝更加累更加劳苦功高,傅雅仪在?远陵时便绘了模子快马送回落北原岗找匠人造好,刚刚上街时她?便趁着余姝去看?糖葫芦时顺手接了。
这很衬余姝,衬得她?娇艳又明?丽,像株刚刚盛开的芍药,带着勃勃生机与烂漫。
余姝听见大多数人都有过,心?底有些复杂,可她?明?明?记得念晰以?前与她?说起时都有说过,傅雅仪的奖赏一般是大年夜里?直接端到那人面前的五千两?纹银,每一回念晰都羡慕地口水都要流下来。
于是她?试探性问道:“那明?天我还有五千两?纹银的奖赏吗?”
傅雅仪:……
傅雅仪勾了勾唇,懒声道:“有。”
余姝闻言松了口气,面上又满是笑意?起来,她?诚心?诚意?地说道:“谢谢夫人。”
傅雅仪点头应了声好,两?个人之间又略微沉默了起来。
“你说的教导,”这五个字刚刚出来,余姝便忍不住咬了咬唇,紧接着听到傅雅仪说道:“年后再说吧,最近没什么?时间。”
余姝乖乖应了声好,临到此刻她?又有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只抬眼看?向傅雅仪,轻声问:“夫人,你、我今天要感谢你吗?”
“嗯?”傅雅仪语调轻扬,像是有一把小钩子一般,她?与余姝对视,眸光略深,“你要如何感谢我呢?”
余姝舔了舔唇瓣,仿若暗示。
傅雅仪拍了拍她?的腰肢,示意?她?站起身来,然?后一条腿搭上了另一条,又将余姝拉坐了上来。
余姝此刻的姿势并不怎么?舒服,她?几乎坐在?傅雅仪的膝盖上,只能?揽牢对方纤细修长的脖颈才能?坐稳。
“确实应该让你先适应一下,”傅雅仪捏起她?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余姝红唇轻启,含住了傅雅仪的指尖,唇舌都在?此刻再次成了指尖的玩物,可与往常又略有些不同,她?睁大眼,见着了傅雅仪眼底的恶劣,膝盖原来也能?成为作弄她?的东西,陌生的震颤令她?蜷了蜷指节,眼角沁出些湿润来。
余姝觉得自己此刻像只被人肆无忌惮抚摸肚皮的猫,既觉得袒露出腹地格外危险,又忍不住的沉沦其中。
只是猫可以?发出呼噜声表达喜与乐,而她?的唇齿都被纤长的指节压住玩弄,只能?抬起一双朦胧的眼睛去看?一看?傅雅仪。
并未过多久,傅雅仪放开了她?,余姝软倒在?她?怀中,剧烈喘息,心?口跳动得更快了些。
她?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可当傅雅仪的手扣住她?的后脖颈时她?又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余姝,”傅雅仪声音有些哑,她?冰凉的手指像是一尾正在?攀爬的蛇,从余姝的脖颈一路缓慢摩挲到了耳垂又到右耳耳尖,那里?正红得像她?送出的孔雀发簪上镶嵌眼睛的红色翡翠,在?她?反复的抚摸下缓缓将她?的指尖也烘上了热意?。
“你的谢礼我收下了。”
余姝说不出话,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站起身时踉跄了一下,还是傅雅仪扶住了她?。
她?咬了咬唇瓣,又低头看?了看?,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傅雅仪指了指门外,“我在?旁边给?你留了一间房,你可以?去沐浴休息。”
余姝点了点头,脚步有些急促地走了出去,甚至忘记道别。
傅雅仪没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