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觉得自己现在是病了,心已经全然坏透了。脸是人畜无害的一张脸,心底却是妒海翻腾。
都怪梁太太,为什么要救他,让他凄惨的死去不好吗?为什么要让他看到人与人之间,阶级与阶级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为什么要让他心生不甘与怨恨。
他嫉妒梁太太所拥有着的一切。那些东西他穷尽一生都无法拥有,唯独一样。
梁先生。
怀秋忍不住想,夜里梁先生和梁太太睡一张床,梁太太会缠过去吗?梁先生会回搂她吗?他们会接吻爱抚做爱吗?
他不禁恶毒着想,梁先生面对着梁太太能有反应吗?
夜已经深了,这些想法如雨后春笋一般不停的冒了上来,妒火冒上心头,怀秋悄悄起身,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上楼。
他趴在梁太太房门外,想要窃听房里的动静。
忽然有大力自后方袭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茫然回头。
看见了身穿黑色睡袍的梁先生。
梁先生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怀秋的表情软了下来,眼神无限娇柔。
梁先生扯开自己的睡袍,将腰带勒进怀秋的嘴里。
怀秋配合着转过身去,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梁先生用手指帮怀秋胡乱的扩张了两下,便把自己全部撞了进去,他拽着腰带从后面干着他,像是握紧手里的缰绳骑一匹乖顺的马。
怀秋浑身颤抖不止。隔着一道房门,梁太太在房里睡觉,而他在房门外,被梁先生拽着缰绳挨操。
心底的那点不甘被梁先生粗大的性器填满,怀秋的眼睛逐渐失焦,他喘息出声。
“爽吗?小母马?”梁先生咬着怀秋的耳垂问他。
“……爽……”怀秋呼出一口气,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爽快。
他被扯着操了很久,嘴角刚结好的疤又被腰带重新扯破,血迹顺着嘴角朝下淌,流到锁骨,滑下小腹。
他被梁先生操射的那一霎那,梁先生也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怀秋扶着门身子慢慢往下滑落。他跪倒在梁先生的脚边。
怀秋凑过去想舔,却被梁先生用肉鞭狠狠的在侧脸上抽了一下。
很痛。
柱身满布粘液,在脸颊上留下一串淫靡湿痕。
怀秋抬头哀哀的看着梁先生。
“爽够了吗?”梁先生垂眸冷眼看他。
怀秋咬着下唇,眼里聚着泪,他在镜子里联系过,他这个表情最是楚楚可怜。
梁先生重新整理好自己的睡袍,沾染着怀秋口水和血迹的腰带又重新系回到了梁先生的腰上。
梁先生胯下还支棱着,他还没射,可梁先生已经不想再射给他了。
他说。
“爽够了就滚吧。”
8
梁先生似乎很喜欢这种刺激。
怀秋感觉梁先生不是为了性交而性交,他只是享受在梁太太眼皮底下偷情的这份刺激。
怀秋能肯定,梁先生是不爱梁太太的。这个事实不止他能看出来,公关里所有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大家看着梁太太忙前忙后费尽心思只为讨得梁先生的一个笑,都觉得梁太太太卑微太可怜。
厨房的王姐曾说起过这,她语气悲戚,似对梁先生很不满。她说太太这么用心的对先生,再怎么冰冷的心也都该被太太捂化了,怎么先生的心比冰还冰比石头还硬,怎么捂都捂不热呢!
怀秋从不觉得梁太太可怜,但他也好奇。
他想起那日在书房桌底听到的对话,梁太太哀声问梁先生,问他是不是还在恨她。
什么恨?恨什么?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