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梁先生皱眉,怕梁先生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怕梁先生不再找他。
有些人天生就是高位者,天生让人甘愿匍匐在他脚下为他献出真心求他垂目讨他欢心,纵使这颗心会被梁先生不屑一顾弃之敝履也甘愿。
梁太太不是第一个,而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终于怀秋把衣服套好,他慢慢的朝门口挪,声音极小的对梁先生说:“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梁先生淡淡的“嗯”了一声,再没抬头看怀秋一眼。
怀秋回到了房,才又重新褪去所有的衣裳。里裳已经脏透了,股间也全是已经干涸了的精液。
是梁先生射给他的。
怀秋小心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这些脏物,脑中又不自觉的回想起刚刚。
刚刚梁先生的手掐着他的腰,掐的那么用力指痕都留在了皮肤上,好像梁先生的手还留在上面一样。
怀秋的手逐渐向下,脑海中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梁先生从后面操着他,一下一下,操的又深又狠。
梁先生凑了过来,凑到他的耳边,他的呼吸那么炽热,可声音怎么还是那么清醒,梁先生说他什么?
说他骚?贱?是离不开男人的小骚货?
怀秋记得梁先生问他,他是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怀秋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把横在自己嘴边的梁先生的手指吮进嘴里,用昨夜才学会的舔舐技巧舔吮着梁先生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回答说是。
梁先生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梁先生被他这个回答取悦了,他的手指在怀秋的嘴里游荡,从他嘴角的血疤摸进去,慢慢摸过牙齿,摸到了他的舌尖。
怀秋乖顺的吮吸着梁先生的指尖,梁先生的声音也松弛了下去,他语带笑意的对怀秋说。
“乖孩子。”
怀秋现在后穴还是痛的,仿佛还有东西埋在里面一样。
其实昨夜的口交今日的性交并没有让怀秋感觉到身体上的爽快,嘴角的钝痛,后穴的钝痛还在一层一层的朝上泛,被梁先生掐过的地方也是疼。
但怀秋心里高兴。
或许梁先生可以很刻意照拂他让他身体攀登上极乐巅峰,但梁先生没有。
他是自己送上门的,所以他自己不要紧,只要能让梁先生舒服。
怀秋擦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脏污,开始把自己布满青紫印记的身体重新包裹在衣裳之中。
系衣带的时候,怀秋又想到了梁太太。
他没发觉自己的脸上也开始泛上了酸泛起了嫉妒。
他也沉沦了,沉沦在梁先生迷人的冷漠之中。
他不满足。
7
梁先生这几日就待在家里,梁太太也推掉了所有的茶会牌局,在家专心陪着梁先生。
以往梁太太虽然表现的很平易近人,但骨子里还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做奴仆的。梁太太根本就察觉不到她对他们说话的语气中总带着几分居高临下和颐指气使。
但这几天,怀秋看梁太太跟在梁先生身后端茶送水,说话都是一种卑微讨好的刻意的殷勤。
怀秋觉得爽快。
怀秋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对梁先生的感情,但是他知道那不是爱,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会对梁先生出现爱这种情绪。
当然也谈不上是喜欢。
梁先生很是迷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亲近他,想要冲进他冰封的内心,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想看冷漠的梁先生会因为他有不同的情绪,想看到梁先生为他笑为他哭,为他做尽一切荒唐事。
若梁先生是暴君,那他就想做那个让暴君能为他倾尽天下的妖妃。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