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我才没有分不清!”死鸭子嘴硬的男人红了耳廓,凶巴巴地呵斥她,欲盖弥彰道,“刚才只是不小心滑了……”
“女子用来承欢的地方,在下面一点。”林钰心平气和道,秉承着“早死早超生”的诡异决绝,她甚至于颤巍巍地伸出手,生涩而缓缓地拂过阴户的阴唇,指尖轻点向小瓣包裹的穴口,声音又轻又软,好似猫咪的尾巴绒绒地扫过手背,留下窸窸窣窣的痒意。
“别再找错了,很疼的。”她眉目一展,好似噙着些许旧日光影斑驳、花枝摇动、落英缤纷的温柔笑意。
慕容狄屏息许久,心脏怦然雀跃,几欲鼓噪震出。
(没有经验的初哥莽莽撞撞地撞到女性尿道口啦,很疼的,进不去。光有理论经验是不行哒,被我们林大夫发现了。)
008|8、狰狞肉棒肏开处女膜摩擦深入/又痛又爽濒死快感/泪眼朦胧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久别重逢的青梅竹马之间,莫名就多了点心照不宣的默契。
林钰假装不知道他也没有经验,而慕容狄厚着脸皮,佯装无事发生,偷偷向下移动,迫不及待地蹭弄她指向的位置。
果然是不一样的。这狭小的入口好似一张樱桃小口,但里面藏着幽深的秘境,充满迷人的吸附力,轻轻撞过去就能感觉到又滑又湿、又软又嫩的裹吸,宛若深不见底的沼泽,引诱着他进得更深。
慕容狄一时心喜意乱,失控地顶了进去,顺着这快感来源,一下子就捅得很深。
“嗯……”她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发白,冷汗细细地滑过指尖,滴落在枕边,晕开不规则的深色圆弧。
她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越紧张只会越痛。可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总是越过她的理智,先一步绷紧腰腹,哼出吃痛的低吟急喘。
慕容狄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那兴奋过头的阳物已经插了一半进去,怼开密密包裹推挤的嫩肉,如逆水行舟,破开一层薄软的阻力,从那肉壁的缝隙和窄口硬闯进更深更湿的地方。
“咦?”电光石火之间,他听见林钰发颤的喘音,压在口舌底下,像是疼得厉害,连大腿都在无措颤抖。
“处子膜就是这里?”他自言自语着,有点后悔没好好在那肉壁外面逗弄一番再缓缓推进去,他太着急了,一不小心就莽过头,惹得林钰瑟瑟发抖,转头咬着枕头忍下痛吟。
慕容狄硬生生停了下来,勉强自己按下一逞兽欲的冲动,担忧地抽出一截鼓胀的肉刃,目光却微怔一凝。
没有任何血迹。
“你……”他有心想问,又怕言语之间惹她心碎神伤,疑惑纠结地皱了眉,怎么也想不通。
总觉得问出来特别扫兴,但不问清楚他心里又好像有个疙瘩,难受得很。
他克制住大开大合横冲直撞的霸道戾气,尽力收敛力气,很轻很轻地在她体内抽送。
处子膜上的小小孔洞被肉刃反复破开,撕扯着钝痛,火辣辣的,牵动着整个肉穴都紧张收缩,受惊似的挤压着那庞然大物。
然这样柔软生嫩的甬道,注定无法对闯入者带来丝毫威胁,哪怕是拼命缩紧,也只像在给他按摩似的,软绵绵的力道,缠得他通体舒泰,神清气爽,仿佛回到了胎儿时期被母体的羊水包裹安抚,充满绝妙的安然与舒适,暖融融的,沁入骨髓。
“好舒服……”他不禁喟叹,抽插的频率稍微提高些许,便捣弄出了滋滋的水声,淫靡浪荡至极。
“呜……嗯……”绵密的钝痛无处不在,她好像一匹被生锈剪刀撕扯摧残的棉布,呼吸的顿挫间全是隐痛。
这种疼痛太奇怪,太难以启齿。痛得久了,竟渐渐习惯了似的,放缓了呼吸。
林钰无意识松开咬着枕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