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无辜地回神,下意识想把腿并起来不让他欺负,然后又被咬了一口。
两个牙印大喇喇地出现在浑圆雪白的大腿根,深深的齿痕仿佛一种宣示主权的标记。
“什么?”她没有听清那句调戏。
慕容狄狐疑地抬眼,瞥见她努力保持清醒从而咬唇的小动作,诡异地被取悦了,无可奈何道:“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存心的。”
存心什么?林钰很茫然。
她的身体持续地发热,好像发烧了似的,神志模糊散乱,四肢迟钝地不想动弹,绵绵密密的酸意从下身蔓延,随着对方的四处舔舐而传得更远,热乎乎地湿润发涨。
慕容狄比她自己更早发现她的变化,柔软的舌头急切碾开那层层包裹的花瓣,像在尽力挑逗和强行剥开一朵不肯绽放的多瓣莲花,关注她所有细微的反应。
粉粉嫩嫩的花瓣慢慢被舔开,露出几乎看不见的穴口,湿哒哒的,充满处子的生涩敏感,小巧玲珑的阴蒂藏在透明水意里,舌尖一舔就会可爱地颤一颤,更水润一些。
他逐渐放肆,含着阴蒂用力吸吮,身下的人哼喘着抓紧床单,难以抑制地娇吟。
“唔……嗯……”剧烈的酸麻霎那间如洪水决堤,疯狂地拍打着她全部肢体和感官。她的手指失控地抽搐,攥着一团布料捏紧。
“湿得更厉害了……”慕容狄看似游刃有余,实则也磕磕绊绊,一边探索着她的身体,一边和自己看过的春宫验证比对,时时刻刻注意她的反馈。
好在她也慌乱惊惧,意识不到他藏在从容下的笨拙。况且,男女之间,本就是作为承受方和弱势的女子要更容易受伤。所以他再气再急再欲火焚身,也耐着性子一步步来。
万一初战失利把她弄伤了,以后可怎么办?
她又不爱吱声,疼得厉害了也只是忍着,到时候只有他一头热,好好的春宵搞得像强取豪夺,好像他有多么禽兽似的。
他仔细看着,更多清亮的淫水从那小口流出来,潺潺漫过花瓣丛林,散发着蜂蜜似的甜蜜气息。阴蒂浸透了水色,渐渐肿胀如红豆,被他含着轻咬吸吮。
“呜……”她陡然绷紧了腿,小腹涨涨的,一股暖意从体内喷出,舒服得浑身发颤。
前所未有的酸涩快感淹没了她,像一道雷霆劈中了她的脊椎,酥酥麻麻,绵延不止。她好像变成了一条小鱼,在水里飘飘悠悠,浮浮沉沉,被扑面而来的水流来回拍打冲洗,连指尖都酥软得失去了力气。
“这就是潮吹吗?”慕容狄似乎在问迷糊的林钰,又似乎在问自己。
应该差不多了吧?他不确定地看看憋得难受的肉刃,抹不开面子,有点难为情地选择开口问她:“我就这样闯进去的话,你会受伤吗?”
林钰呆呆地看着他,喘息不定:“啊?你在问我?”
007|7、硕大火热的肉棒青筋直跳,抵在美人花穴狠狠摩擦阴蒂/疯狂快感连绵不绝
“你是医女,我自然要问你。”慕容狄理所当然的语气掩饰了他的心虚,反正他笃定林钰现在比他更慌,肯定发现不了什么不对。
他甚至有意为了转移她的注意,而用手指去揉搓涨红的阴蒂。
“嗯……”她此刻虚软得厉害,喉咙口隐忍着短促的低吟,却总有一星半点的颤音流泻出来,宛如柔柔的指尖滑过琵琶丝弦,荡开动人心弦的音节。
她竭力想定定神,却连掐个掌心的动作做起来都有气无力。往日里清明的眼睛溢满承受不住蓦然泼洒的水汽,洇红了湿漉漉的眼尾。
阴蒂被夹在指间狠狠揉搓的酸麻快感,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肉体和灵魂,宛若势不可挡的浪潮把她拍在了滩涂上,四肢无力地战栗着,越陷越深。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