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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他无力的喘息中恶意研磨软肉深处的腺体,引得他高亢啜泣,发出美妙销魂的呻吟声,令他更加亢奋,几乎要将他顶翻过去,太快的频率把穴 口周围的粘液打成了泡沫白浆,黏腻胶合着密实结合的地方,水声淫 靡。日光透过玻璃照进室内,沈补玉在颠簸中头晕目眩,沈檐无法被彻底满足的贪婪像条毒蛇缠绕着他往黑暗深处去,堕落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紧紧攀附着他肩膀的手在他背上胡乱的抓出痕迹。第二次就这样被顶的泻了出来,他哭得眼花。
沈檐把他抱了起来,自己靠进沙发里,拨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将松软的穴口对准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套了上去,沈补玉难以承受般仰起头嘶声哭喊够了够了,沈檐霸道的回了一句,不够。这个姿势插得极深,仰头正好咬住他乳 尖,又可以握住他的性 器,沈檐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沈补玉早就没有力气配合,但身体的每一处却更加敏感。等到沈檐肯放过他,他早已意识混乱,连他把他抱进休息室的床上都不知道了。
肉 欲的享受再丰盛也不会打乱沈檐的思维,他很快回到办公桌前打电话叫人看着刘雪菲,不要让她有途径接触任何人,想想还是生气,便又叫人把沈梁一并看住了,不许他离开办公室。刘雪菲是他送的,无论他知不知情都逃不了干系。上床之后他以口喂沈补玉喝了一些水,然后躺一边儿支着脑袋看他,这小孩刚才叫的嗓子都哑了,可怜兮兮的样子乱惹他心软。越看越喜欢,便又亲了几下脸,亲来亲去最终还是色迷心窍的落在了嘴唇上。
沈补玉一觉睡到华灯初上,醒来时沈檐正躺在边上靠着床头戴着眼镜就着台灯昏黄的灯光看芝加哥的传真,见他醒了,便开了大灯摘了眼镜。沈补玉坐在床沿试腿劲儿能否走到浴室,沈檐已经绕过床来抱他,这回倒是收了狼性,像个长者只帮他调好了水温,嘱咐他不要泡太久,免得饿虚脱了。沈补玉从浴池里爬出来时休息室已经不见人,推门进了办公室,先看到沈檐的办公桌上一桌美食,再看到了沙发上的刘雪菲,墨镜也没有了保镖也没有了,连发型都乱了。沈檐坐在茶几上看手机视频,没有关音效,因此听得到沈补玉被欺负到哭泣讨饶的声音,还有他自己情动时的喘息和那些流氓兮兮的污言秽语。他意味深长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如纸色的刘雪菲,悠然问:“看也看了听也听了,可怎么办呢?”刘雪菲佯装镇定,眼前的男人有多少手段没人知道。他游戏花丛风流成性,却能做到片叶不粘身,交往过的各色男女,无论当时怎样风光,过后都一律低调不再声响,甚至连报纸花边都没有,这显然不是靠人格魅力和好皮相就能做到。她找到沈补玉,原以为他会有所忌惮,沈檐无心,沈补玉也没有沈家血统,他亲手把他教的这样完美,然后便可尽情利用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不会喜欢他给他添麻烦,所以刘雪菲以为沈补玉也许会松口,毕竟她要的不多。“我不会给你母带的。”她咽了口唾沫,“如果我出意外,这些东西会有人交给媒体。”
沈檐像是听了笑话似的哼笑了一声,起身丢开她去伺候沈家七爷用膳。
沈补玉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了一套茶色的短袖真丝睡衣,身高对应的尺码对于他削瘦的骨架来说显然偏大,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有些紫红色的点点。沈檐这头欲兽,上床之后硬生生把他从昏睡中折腾醒了,又强迫他纠缠了一次。精力耗的太多,以至于这时候他拿起勺子还有些手抖。晚餐热腾腾的刚出炉,主食是海参粥,热勺子放进嘴里时碰到了嘴唇的破皮吃,疼得他皱眉。沈檐低头含住他的嘴唇轻吮,像含了一块儿脂玉,用舌尖小心拨弄,沈补玉乖乖仰着头接着,咽下彼此交融的涎液时,纤细的脖颈上喉结滑动。这旁若无人的亲密太有视觉冲击力,刘雪菲越看越觉得恐惧,坐在原地噤若寒蝉。
一吻结束,沈檐边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