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檐闻言神色一凛,眼底的戾气转瞬即逝,只一下一下摩挲他的背脊安抚他:“怕成这样?拍到咱们了?”
沈补玉听他轻笑声,更加恼火,一旁还有秘书,他没有拿自己隐私卖弄的嗜好,便用力揪沈檐的耳朵把他往回拖。
沈檐嘶的抽气,嗷嗷惨叫的模样显得那么可笑,以至于他的秘书张大着嘴仿佛看到神迹。不消说沈檐在外是如何的威名远播,整个沈氏上下谁不知道老总不是随便好说话的人,在公司里他几乎没有笑容,对待下属极其严苛,简直是蛮不讲理资本家的典范,她在秘书室待的时间比李淡浓还长,虽见过沈补玉没大没小跟他逗乐,可这样撒泼了教训他,还是头一次见。等到关门了,秘书都还在震惊中,甚至怀疑刚才其实是自己的幻觉。
门里头沈补玉拳打脚踢伺候沈檐,沈檐挨了几下便去抓他的手脚困在怀里说好话:“好了好了,拍到了什么去烧掉就是了。”“那她看到了!”
“眼珠抠下来就好了嘛。”
沈补玉瞪着沈檐,这老家伙说的话真不好讲是玩笑还是当真,但总归他是被连累的,因此仍旧理直气壮骂人:“你真是出息了!越活越回去!精虫上脑!”沈檐含笑看他,挑眉示意他继续骂,还挑衅似的挖了挖耳朵表示自己听得清楚。
沈补玉扑上去揍他,沈檐顺势扣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两个人一起倒在地毯上,沈补玉骑在人身上居高临下呸他,骂道:“老色鬼!”沈檐拉下脸来不认同的哎了一声,沈补玉愣了一下。
沈檐认真问:“是哪次?”
沈补玉根本没看仔细那视频,即使看清了,次数那么频繁,姿势也都差不多做全套,他怎么搞得清楚是哪一天哪一次,正要这么回答,突然意识到沈檐是在耍他,立刻恼羞成怒揪沈檐的皮带,低头去狠狠咬在他腰上。沈檐的笑声里夹杂着惨叫,声音大的完全能穿透厚重的门板,叫的好像被强暴。
沈补玉想爬起来踹他,却发现被握住了腰身不能动弹,再挣扎,屁股便挨了一巴掌,沈檐警告:“打人就打人,别动来动去。”屁股低下某个东西正蠢蠢欲动,沈补玉难以置信这种情况下沈檐还会发情,伸手精确的抓住了,使劲一掐。
沈檐痛呼,这回是真的了:“哎哎!祖宗!快松手!”
沈补玉抬起小巧的下巴趾高气扬俯视他,还想再来一次,被翻身压制住了。
沈檐埋头就要啃他的耳朵,沈补玉蹬着小腿儿叫:“有摄像头!”
沈檐说:“这是什么地方?能在这个房间装摄像头的人只有你。”
前戏早在胡闹时酝酿足够,沈补玉在沙发缝里乱摸润滑剂时,沈檐扶着他的腰从后面硬挤了进去,这太勉强,沈补玉只能随着他把表面血管怒张的粗大性 器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时慢慢弓起腰以缓解那种细致到叫他寒毛倒竖的疼痛。尚未完全适应,沈檐却已不能忍耐,扣着他的腰退出些许之后一插到底,连阴 囊都要挤进去一样疯狂,沈补玉在他满足的低吼中哀叫,肉 体的拍打声节奏狂野,任凭他怎么求他慢一点别太深都是徒劳,沈檐抚弄他的性器,技巧高超,很快便使他绷紧了身体有了第一次喷射。他在恍惚中被翻了过来,面对面把虚软的双腿朝着沈檐大开,承受他的再一次索取。
这是伤愈以来的第一次插入,沈檐的坚定与贪 欲并没有放慢这场交 媾的节奏,他向来喜欢肆意享受,沈补玉由他一手调教,从一个雏儿到一个成熟的性 伴侣,身体早已习惯这种暴风雨一样的洗礼。他敏感的像棵含羞草,动情时胸前的小肉 珠硬得不行,沈檐含在嘴里吸吮时他整个人都会因此战栗,臀缝中间的穴 口不断的收缩吞噬他,像深陷沼泽泥潭一样使人无法自拔。沈檐一再的尝试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像被甘露蜜汁吸引的饥饿饕餮,执念叫他毫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