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檐接过去抿了一口,五六十度,难怪他脸红的好像喝醉,便打发他:“去睡会儿。”
临近开饭时男人们都洗手围拢了,坐在圆桌边,唯独不见沈补玉,有人笑:“老七叫雄黄酒熏醉了,快去找找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躺着呢。”“让他睡吧。”沈檐说,于是便没有人再说这个话题,上菜之后聊开了说别的。
老三说:“你别每次回来都叫补玉带那么贵重的玩具,把小孩都惯坏了。”
“那能惯坏才稀奇。”沈檐说。
“怎么不惯坏了。”他的二叔说,“这次给你二婶买的香水,比我结婚纪念日送她的都贵许多,你这不是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么。”沈檐跟着众人笑,说:“说来说去都是钱,没别的了。”
他的二婶在旁桌忙说:“那倒不是,这款香水我听朋友说过,早就绝版了,小玉不知道哪里寻来的。这孩子就是乖,大人说什么话,句句都记在心上。”沈檐也就没再说什么。沈补玉就是有这个本事面面俱到,任何他疏忽的事情,他都能替他圆满了,这也是沈家上下明知道他不是沈家人,明知道他们关系异常,却仍能接受他存在的重要原因。午饭之后稍事休息,似乎都没有闲谈的兴致,便只留了一桌麻将,其他人各自打发时间。
沈檐端了饭菜上楼去自己卧房,沈补玉果然安静睡着,他把餐盘放在一旁,隔着被子拍他的屁股:“吃饭。”
薄被里的人往床另一边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