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补玉没有顶撞上去,很安静的低下头看鞋面,心里嘲笑自己,看吧,果然是这样,他总是把你当小孩哄,都哄出瘾来了。
“真是了不得了,再让你做两年执行官岂不是要翻天?!”沈檐指着一墙的账目,“我说什么你都当大风吹过山了吧,叫你别管别管,就要跟我对着干,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沈补玉闻言,抬头诧异反问:“李淡浓没有给你我的辞呈吗?”
一霎时沈檐连呼吸都停了几秒,宽大的办公室如无人之境,沈补玉坦然与沈檐对视,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对方目光里的含义,事到如今,他只要把自己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就可以了。沈檐像没听清,问:“什么?”
沈补玉说:“我觉得没法胜任目前的岗位,我想休假,时间也许比较长,所以请您和董事局批准我辞职。”
多么勇敢,多么像个为了公主勇斗恶魔的王子。
沈檐看了他很久,才垂了眼睑,看起来像是在考量他的话,所有怒气仿佛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他问他:“辞职之后想去哪里?”他说话的语气叫沈补玉揪心难受,勉强维持着平静说:“随便走走。”
沈檐问:“要是……我需要你回来,你能随时回来吗?”
强人所难的问题。沈补玉犹豫再三,模糊的说:“看方不方便。”
沈檐说:“过来。”
沈补玉靠了过去,被他拉住了手往怀里带。
窗外瓢泼大雨,雨水顺着落地玻璃墙面滑落,像面瀑布,隔开了外面的嘈杂和室内的宁静。
沈檐淡然道:“金大宏这种角色,既不上道又不规矩,哪值得你纡尊降贵亲自去见他,真有什么话,叫人递个条不就行了。”沈补玉浅笑:“好歹是你未来岳丈,我总不能太失礼。”
“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早把你捆起来丢在阁楼里了,也省得现在要多几双眼睛看着,你呀,真是不知人心险恶。”
沈补玉仰起头啃他微微冒着胡渣的下颌,说:“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着急。”
沈檐闭起眼睛靠在椅子里低沉笑,抬头任他啃咬喉结,松开环着细腰的一只手拍他的屁股骂: “就知道浪。”
沈补玉推开他,解开皮带脱掉长裤,又弯腰脱掉内裤,赤裸着下身跨坐在他腿上,说:“我还有个更浪的地方呢……你来找找吧?”他拉着他的手伸进棉衬衣里揉自己胸口的肉粒,等到对方反客为主了才又把他拉出来:“不是这里。”
引到下腹腿间握住半软的性 器,一碰到自己便先难耐的喘息起来,覆上对方轻柔套弄的手,享受了片刻抚弄,硬生生地又推开了:“也不是这里。”沈檐仍旧闭着眼睛,身体记得怀里这具身体的美妙滋味,一经挑逗立刻便会起反应,跨下的硬物早已涨大到疼痛,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沈补玉痴痴迷迷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放进自己嘴里搅弄柔软的口腔内壁,舌头卷起指腹细细的舔舐,将它整个吞入到作呕的深度,又慢慢的一寸寸拔出来,焦躁的说:“也不是这里。”他抬起屁股,直直将他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捅进身后的孔穴里,用力塞进去两个指节,便带着哭音开始哀求:“爸爸,在里面,好难受,快点!”他做得比沈檐任何一个情人都要天真都要淫 荡,发 浪的样子就是一个被肉欲宠坏了的性 奴,沈檐毫无招架之力,掰开他的双腿占有他时,只有最原始的冲动与欲 望。这时候的沈檐往往一脑子空白,除了填满彼此迫切的需要,其它什么他都不想。去他的伦常,去他的血缘,去他的!
沈补玉软软伏在沈檐宽厚硬实的胸口上,身体里含着的硬杵像要捣碎他一般凶狠,又痛又舒服的摩擦使他混沌,他安心多了,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喜欢这种事情,但事实上它确实是降服沈檐最好的方法,他实在不想跟沈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