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温和可亲的影。

陈则眠几乎都快忘了,陆灼年原本是这样高不可攀、难以接近的一个人。

不过是一个多星期未见,两人之间莫名生出种阔别已久的生疏。

陆灼年不说话,陈则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说就不说吧。

陈则眠把卫衣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倚着车窗窝在角落里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