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寒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漱口洗脸。

陆灼年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你好点了吗,陈则眠。”

陈则眠喉咙被胃液灼得刺痛,声音也异常沙哑:“你还没走啊。”

陆灼年:“……”

真够记仇的。

“我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陆灼年推开门,把手里的水递给陈则眠:“怎么又吐了?胃疼吗?”

陈则眠接过水喝了两口,单手撑着洗手台,也没说话,只是用红通通的眼睛瞥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又往前走了半步,在陈则眠对面站定:“别生气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陈则眠冷笑道:“不用,我就是吃饱了撑的,陆少日理万机,忙您自己的事儿去吧。”

陆灼年忍不住轻笑一声,反问:“我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