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倒了杯酒,推给陆灼年:“陈则眠怎么说。”
陆灼年看了叶宸一眼:“和他有什么关系。”
叶宸也看向陆灼年,反问:“和他没关系吗?”
陆灼年说:“没关系。”
叶宸表情没太多变化,端起酒杯:“那好吧,看来我也不用劝可颂出去留学了。”
陆灼年眉梢轻动:“和可颂有什么关系?”
叶宸说:“没关系。”
陆灼年:“……”
“留学邀请的名额里也有可颂,”叶宸好心提醒道:“听说你不留学去,可颂也不想去,你也知道他那英语水平,自己一个人在国外,饿死之前都不一定能学会怎么点餐。”
陆灼年深以为然。
叶宸晃了晃酒杯中的冰块,继续说:“陈则眠在京市,最好的两个朋友就是你和可颂,有些话你讲不出口,但可颂说就很容易了。”
陆灼年:“什么话?”
叶宸语气淡淡:“当然是求陈则眠陪他去留学之类的话。”
陆灼年眼睫微敛:“我也没有很想让他去。”
叶宸眉梢抬起:“是吗。”
陆灼年很肯定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