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嘴角,没说话。
心里想的却是,那是因为她现在过得好,才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两人当年还?是同学,后来呢,她嫁了玉呈秉,自己嫁了夏经安,夏经安什么助力?都给?不了她,玉呈秉却不一样。
玉家现在的那份家业,谁看了不眼红?有?玉呈秉在身后,也?不怪她阚郡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了。
而自己,拼死拼活的也?没有?得到什么实?权。
两人不过喝了三杯茶,玉夫人就说自己还?有?事,要走了。
等从?茶室出来,坐上自己的车,玉夫人在心里把崔敏真的话串联了一番,又想起自己最近查了下崔敏真的升职经历,心里就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于是晚上回家,玉夫人就给?玉琅清打了电话。
把今天和崔敏真见面的一些对话跟玉琅清说了说,玉夫人语气?微怒:
“我就没见过这样做父母的,再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处于上升期你就自己多加小心,怀孕了能怪谁?”
“再说了,不想要你就打掉,成年人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更别说她自己还?是个教?育家。”
“生下来不爱就是做父母的没有?尽责,甚至还?去?怪孩子?我真是搞不懂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思?想。”
玉琅清没说什么,她微侧身,走到了秋千篮子上坐下,目光透过自己出来时撩开一角的窗帘,看进了屋子里。
暖白色的灯光下,夏眠正在吃着最后一颗牛筋丸,眼睛却盯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轻轻上扬着。
玉琅清拨了下被晚风吹起扫到自己眼睛带来几?丝痒意的碎发,一股涩感,在心底蔓延。
所以,在她们没有?再见面的十年里,她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