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沈越盯着落地窗外的风景,耀眼的太阳逐渐变得温和,卡在半山腰上要落不落的,仿佛也在和他对视,“他有名字。”
梁意生对于他这种避重就轻的回答有点崩溃:“我当然知道他有名字,以前一提他名字你就发疯,谁敢提啊?不是,沈越你给我说,你不会真觉得他没死吧,当初不就是阻止你挖坟吗?你怎么这么不信邪呢?他尸体都要被烧成炭了你能看出什么来啊,只不过徒增伤悲罢了,你要闹得他死前死后都过得不安宁吗?”
“而且你根本就不喜欢南方的气候,从前若不是必要你根本不会去那边,我都从林懿以前的朋友那打听了,他生前最想去的就是南方,你不就是为了他去的吗?”
“我没有。”沈越轻轻摩挲着左手手指戴着的银戒,戒指有点小,戴着并不合适,将无名指的指肉勒着,显得格外显眼,他低头盯着戒指看了好一会,冷淡道,“我知道他死了,不用你反复提醒我,这次对接的客户很重要,我亲自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梁意生气的猛翻白眼:“行啊,你去就去呗,你到时候得带上我,不然你别想去。”
沈越抬手看了眼时间,没回应梁意生的话,丢下一句话就离开办公室:“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