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现在等会还有个会要开,真的没时间接待您。”
梁意生闻言脚步猛地一停,宁助理也跟着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没站稳,还是梁意生扶了她一把才没摔倒,她心里暗骂两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正要道谢,就听见梁意生无情的戳破了她的谎言:“我来之前可提前看过你们沈总的行程表了哦,他今天可没有什么会议安排呢。”
对于宁助理这种饱经世故的人,早已练就了一副难以被击破的厚脸皮,她立即把谎圆上:“这个是临时安排的,行程表还没......”
梁意生不想再听她??嗦,绕过她如兔子起飞般蹭蹭的消失在了宁助理面前,周边的人都没来得及拦,看得目瞪口呆。
“沈总的朋友是练田径的吗?”有人发问。
宁助理扶着额头懊恼叹息:“不知道,由他去吧,我已经尽力了。”
梁意生门也没敲,?_的一下就冲进了办公室内,如他所料,沈越果然还在办公室里。
沈越听到撞门的声音也毫无反应,低着头处理资料,他的头发相较于几年前已经长长了许多,需要用皮筋绑着才能不影响办公,大概是受五年前那场大火的影响,他的头发自发根长出了许多白发,掺在黑发中格外明显,沈越这人本身长相优越,哪怕是这样的造型也没显得半点邋遢,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颓废的美感。
梁意生这几年一直劝他跟自己去染个头发,显得有精气神,别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死气沉沉的,但每次都以沈越的沉默结束话题。
“哟,大忙人,听你那助理说你等会还有会要开啊。”梁意生不知从哪掏出一副墨镜往鼻梁上扣,十分招摇的走到沈越的办公桌前,脚一蹬就坐到了桌子上。
沈越抬眼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又瘦了不少,梁意生心想,最近估计又没怎么睡得着觉吧,黑眼圈重得有点过了,真怕他猝死在公司里跟林懿一块去了。
于是梁意生故技重施,随手就把旁边的相框往下一扣,终于惹来了沈越的注意,沈越坐直身子,从他手中把相框夺回来,放到了另一边的位置,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您老来聊会天吗?”梁意生阴阳怪气道,“现在来找您不提前预约都见不着人了,唉,朋友十几年还真是命苦啊。”
“你现在见到了。”沈越说,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在梁意生看来像个预备面瘫。
沈越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坐了一个下午也有些疲惫了,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梁意生脸皮厚,沈越这句话压根没让他觉得尴尬,他从桌子上蹦下来走到沈越身边,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别那么严肃嘛,阿承他女儿今天过生日,你跟我一块去玩玩呗,放松下心情。”
“不去。”沈越干脆的拒绝了。
梁意生也没想着他会答应,倒也没多少被拒绝的失落,这几年除了必要的宴会和酒席外,沈越几乎在公司和家之间两点一线,没有任何其他活动。
“行呗,不去就不去吧,我听说你过段时间要去南方那边出差?哪个地方啊?带谁去啊?”梁意生换了个问题,连连盘问沈越,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无奈沈越躲着他压根让他见不着人,要不是今天硬闯他公司,怕是下回再知道他消息人都在南方了。
沈越看他一眼,有些心烦了,说:“谁给你透露的消息,等会我吩咐一下人事把他辞了。”
“那就是真的呗,”梁意生惊奇大叫,顾不上他语气里的不耐烦,甚至带了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怒意,“你还没死心啊?那谁都死了五年了,怎么着?你还要给他搞个招魂大法把他招回来呗?那谁的死亡证明都出来了,尸检报告你也看过了,你还觉得他没死啊。”
“我只是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