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低笑:“我认得一个叫莺柳儿姑娘的,手艺好得很,别的不说,那双手啊,纤纤细指绝妙无双,伺候起来最是舒服。”

祁瑾舟心里生出了些?痒来。

原因无他,私下,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尤其喜欢女子一双柔荑。他房中有个得宠的小妾便是生了一双好看的手,抚琴、沏茶,研墨,都极为赏心悦目。尤其是......香帐之中青葱玉指吹箫奏乐时,着实黯然销魂。

见他心有意?动,许隽继续道:“祁大人难得来临川,五月底就要回去了,若不能?一睹临川风光岂不可惜?”

默了默,祁瑾舟点头:“许大人邀请,倒教我盛情难却,去看看罢。”

他勾起点唇,跟许隽对视了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

是夜,月黑风高。

一伙黑衣人悄悄摸进了茶仓,他们速度之快宛若硕鼠,无声无息地串入各处,再无声无息地消失。

不远处的高山上,一人负手站在?晦暗处,斗笠下露出一张桀骜而精致的脸。

“四爷,这?么多茶叶,一夜能?弄完吗?”廖乾在?一旁问。

“茶叶这?东西娇贵极了,只?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

廖乾点头,却脸上担忧:“四爷,咱们做了这?件事,往后可就真?没法回头了。”

“回头?”寥商远笑了笑:“我何时有回头的路?”

从他生下来,就没有路走?。他走?的每一条路都是用命辟出来的,一路走?来诸多鲜血脚印,退回去无非也是踩自己的血,那不叫退路,而是灭亡。

“我活着,从来都是身不由己。”须臾,他望着远方淡淡道。

没多久,山下传来一阵鹰鸣声,三长一短,正是此前约定的暗号。

廖乾听了,大喜:“四爷,成了。”

“叫所有人撤,今晚立即离开临川。”寥商远吩咐。

“是。”

.

留香阁中。

烛火摇晃,纱幔里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个人影,一人高大坐在?榻上,另一人娇小跪在?男子两膝间。

“祁大人,民女这?般力道可还行??”

祁瑾舟双手往后撑着,眼眸微阖,不禁舒服地喟叹。

她瞥了眼膝下女子,尖细的下巴,黛眉如烟,朱唇因水润小巧。说话的声音娇媚,确实如许隽说的如云雀一般好听。

尤其是那双柔荑,细长且白嫩,看似柔若无骨却又关键时刻力道十足,伺候得他极其舒心。

他勾唇,缓缓拉起她坐入怀中:“你?这?双手实在?巧,以前给人弄过??”

“大人,”女子故作羞臊,低头撒娇:“民女以前只?会调香,哪里做过?这?些??”

“哦?难怪身上的香这?般特别。”他把人推向床榻,欺身而上:“这?么香,让我闻闻。”

很快,纱幔轻轻晃荡起来,男女气息交织凌乱。

翌日,天蒙蒙亮,有人拍响了留香阁的大门,紧接着是急切的脚步声噔噔噔地上楼来。

“祁大人!不好了!”走?到门外?,问侍卫:“祁大人可在?里头?”

祁瑾舟迷糊地睁开眼:“何事?”

“祁大人,茶仓出事了,您快去看看!”

一听,他顿时惊醒,赶忙推开怀中女子,穿衣出门。

来到茶仓时,见众人跟死了爹娘似的哭丧着脸。

许隽过?来,惶恐地说:“祁大人,完了完了!茶仓里的茶居然一夜之间变成了褐色!”

祁瑾舟略过?他朝仓库跑去,果真?见里头一筐筐的茶叶变成了褐色。他不甘,又跑向另一座仓库,里头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