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侯府是寻常人家能?比的吗?在咱们侯府做妾都比一个五品官的正妻强,大把人愿意着呢。”

“照老奴看,这单姑娘空有点本事,眼界格局可不?怎么样,夫人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听她说着,薛氏在马车前?停下。

“你啊,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京城世家结亲只看利弊,但寻常百姓之家却纯粹得很。说起来,我还挺敬佩她,她比我活得勇敢通透。若是人生能?再来一回,我当初..........”

若是能?重来,她也想勇敢地为自己?争取,嫁一个宠爱自己?的夫君平淡和美地生活。而不?是这般,白日当着风风光光的侯夫人,夜里却枕着冰冷的床榻入睡。一个女人的年华何其短暂,她当年也是人人羡煞的美人,跟朵花似的,可硬生生地在丈夫二十多年冷待中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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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祁瑾序从东宫出来,常舟赶忙递上一封信。

“主子,常义那边有消息了。”

祁瑾序与他对视了眼,顿时明白是什么消息,立即接过信来看。

看完,他问?:“人呢?在何处?”

“就在燕春楼,主子放心,人跑不?了,常义守在那呢。”

一听,祁瑾序翻身上马,然后朝燕春楼奔去。

青天白日,燕春楼的门被拍得砰砰响。门房骂骂咧咧出来,然而瞧见一身绯色官服的祁瑾序,又赶忙噤声。

“官爷有什么贵干?”

祁瑾序不?理,径直大步入内。

“哎哎官也不?可乱闯啊,姑娘们都还在歇”

话未说完,一把锋利的长剑横在他眼前?。

常舟冷笑:“好大的胆子,官府办案居然也敢拦。想去通风报信?晚了!”

“这......这........”小厮腿软,眼睁睁看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去。

这般动静闹得颇大,许多人还在睡梦中也惊慌地醒来。

祁瑾序长袍一掀漫不?经心坐在堂中央,常义领着两个人噔噔噔上楼,直接踹开房门,把里头的人拎出来。

那人衣衫不?整,许是昨夜纵情一宿,眼下有些浮肿发?青,在被常义拎下楼时还嚣张地威胁。

“你们是何人?居然敢抓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

瞧见坐在堂内的祁瑾序,他傻眼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常义一脚踹他跪下:“当着我家主子说说你是何方神圣。”

这人不?认得常义,却认得祁瑾序。确切地说,他打小就认得祁瑾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