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门亲当然不能解。”姜德运道:“要是解了,我们姜家在建安还怎么做人?”
尽管他现在风光,但谁人都清楚当年是单老爷帮衬才有今天,如果解了这门亲事,外头的人恐怕要说他姜家忘恩负义。于姜家名声不利,姜廷玉以后是要走仕途的,姜家不能有污点。
“况且更重要的是.....”他道:“这几年送去京城的茶叶,上头越来越不满意了。而庭玉明年就要进京赶考,咱们姜家必须拿出点本事来让上头看到,庭玉科考的事人家才肯出力。”
“这跟单家的婚事有什么关系?”沈氏问。
“你个妇道人家看事浅薄,单家虽没落,可单家的制茶手艺还在啊。”
沈氏立马明白过来:“对对对,旁的不说,单云华制茶的本事在建安数一数二。这么说来,只要娶了单云华,那单家的制茶手艺就归咱们了。”
“可是.......”她又头疼道:“单家婚事不能解,那知州大人家的婚事岂不是泡汤了?”
姜德运冷哼:“我谋划这么久,又怎么能让它泡汤?知州家的女儿要娶,单家那丫头也必须嫁入我们姜家。”
“可单云华不愿当平妻,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