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辰了?”

他声音不大,阮承青刚好听见,他睫毛一颤,如实道:“我不知道。”

盛清帝笑了一声。

阮承青背脊发毛,直接跪下。

朱瞻正没看他一眼。

一场年宴又乏又长,阮承青低着头,跪的直不起腰,膝盖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