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呀?”

“以前我总对你冷淡,说的话也总让你生气,那时你怎么都信了?”赵鸿昱苦笑道。

是啊,人总是愿意相信那个平日对你冷淡的人表现出的冷淡与讥讽,不相信他突然说出的情话。

以为他脑浆子没摇匀,出毛病了。

又扯完了,李轻颜努力把话题转回来,感觉这个男人自从昨晚之后,便像个初偿情事的毛头小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关乎李家的生死存亡,也关乎朝中大事,他说不了三句又腻歪上了。

“问题是,如何解决面前的问题,很急迫啊,难道真的要治三兄的罪吗?”李轻颜不想与他再瞎扯有的没的,把话题硬扭回来。

“死罪吧。”赵鸿昱道。

“什么?”李轻颜大惊,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赵鸿昱,你明知他无辜,竟然还要杀他,为什么?”

“李家权势过大,你祖父把持一半朝政,朕想清弊改污,他与林相是最大的阻力。”赵鸿昱坦然道。

“可我三兄不一样,他一直很忠诚于你,拿你当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你明知他无辜竟然还要杀他?所以,坐上了那个位子的人,当是真无情无义的孤家寡人吗?”李轻颜大声道。

“那就要看你祖父拿什么来换了。”赵鸿昱道。

就如同一个在商言商的奸诈商人,此时的赵鸿昱让李轻颜有种要先甩自己一耳光,然后再拿刀捅他一个大窟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