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作出一副为情所困的痴态:“当然不。只要忍冬愿意留在我身边,怎么样我都不介意。”
江秋昙骤然将我手腕抓得更紧,沉默了下去。
他估计觉得不可理喻,或者骇人听闻,不过我已经将话说到这种地步,他竟仍不松开我,用力一拽我的手腕,拉着我往车那边走。
“你干什么!”我左右挣扎不过,被拉得一个趔趄,眼看就快要被塞进车后座,连忙拿手抵住车身。
这些反抗仿佛螳臂当车,江秋昙像是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故意放慢速度,把我手指一根根掰开。
没有了支点,我轻易被扔进车后座,他长腿一伸,跟着坐进来,顺手把车门甩上。
车里没开灯,只从窗外透进微弱光线,昏暗无比,空气的流动似乎也是静止的。
我不知道江秋昙要做什么,与他在黑暗中对峙半晌,我心下惧意愈发强烈,本能缩到角落,不停掰扯落锁的把手。
忽然有气息吹拂在耳边,轻轻地,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我动作僵住,意识到江秋昙就贴在我身后,耳廓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是冰冷的,有种被冻伤的错觉。
“和俞忍冬才认识一个月,为什么这么爱他?”
江秋昙语气异常平静,可我不知怎么,心下惧意只增不减,只敢小声反驳:“要你管……”
耳边气息微微紊乱,紧接着,两侧腰线分别被掐住,身体一轻,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背靠着江秋昙胸膛,被抱着坐在他腿上。
拇指按住我喉结,一遍遍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