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我竟只能瑟缩着往文殊兰这个罪魁祸首那里依靠,去寻求可笑的庇佑。
即便目光闪躲,我依旧能感觉到江秋昙如同胶水一样黏在我面容的视线。
我咬住嘴唇,实在不敢再去看他。
头发被扯得好疼,我知道他在床上有施虐倾向,我真的太怕……
“是不是疼?”江秋昙忽然问我。
我迟疑片刻,轻轻点头。
“那为什么总是不说出来。”
听他语气隐隐带有怒意,我发起抖,强忍住恐惧,扯出公式化微笑,作出刻意讨好的语气:“没关系。秋昙哥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打动他,反而弄巧成拙,让他揪扯我发丛的力度愈发蛮横。
我高仰起脸,蹙眉痛呼,剧烈的疼痛诱发潜意识,泪水流淌得更为汹涌。
哭是没有用的,我知道。
我越哭,眼睛越红,形容越凄惨,就会越刺激到他神经,让他更兴奋,更想撕碎我,毁灭我。
江秋昙一点都不喜欢我。
所以注定他不会像文殊兰那样,只需要我装腔作势掉一滴泪,就惶惶松开手劲,低声下气地哄我,为我的难过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