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我揽进怀里,迷乱亲吻我的后颈,胸膛贴住我背脊。
他前倾身体,施加下来的力道也令我不自觉弯曲身体,像被抻开的弓弦,紧紧绷着。
“还有摄、摄像头……”
老天,我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文殊兰轻笑,手掌从腰间游弋上来,捂住我眼睛,用诱哄的语气:“这样就看不见了,嗯?”
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两样?
我意识到他在耍我,忿忿咬住唇,抬脚去踩他,可惜身体被他撩拨的发软,根本没什么力气。
文殊兰得了便宜还卖乖,凑到我耳边继续调侃:“哥踩得我好舒服,再用点力吧?”
我向来说不过他,索性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电梯很快抵达十二层。
我和文殊兰在过道拉拉扯扯走了一段。我害怕被人看见这种有伤风化的行径,低声呵斥他好几次,他每次都应得诚恳,却根本不改。
我羞怒交加,只得加快步伐。
好不容易找到门牌号为1247的房间,将房卡对准电子锁,把门打开。
还没安分走几步路,他就把我按在墙壁亲吻,撬开我牙关,舔过上颚,再像蛇交尾那般,和我的舌头紧密缠绕在一起,刻意翻搅出粘腻水声。
我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想到这是最后一次,我终于还是环住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