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怎么敢妄想能和文殊兰相提并论,去争夺他心底的一席之位呢?
我起身想走,却被捉住手腕。
江秋昙看着我,微不可察地牵动唇角,像是安抚笑了一笑我不能确定,因为江秋昙实在很少笑。
“没说你。”
那他是……是在对文殊兰下逐客令?我不敢置信。
文殊兰也有些意外,秀眉挑起:“江哥,你不欢迎我?”
江秋昙使力把我拉回他身边,手却仍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语气冰冷:“文殊兰,你出去。”
“……江哥好凶啊。”文殊兰微微低头,长睫扑簌,神态楚楚可怜,“明明以前都是叫我殊兰的,怎么今天改了口。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误解了吗?”
江秋昙无动于衷:“需要我说第三次?”
文殊兰沉默几秒,却根本不惧,将门关紧,上前几步。
他眼睛生得圆润,清亮有神,微垂的眼尾像把钩子,此时可怜巴巴望人,分外惹人怜惜。
“可是……这里是一粟哥的房间呀。”文殊兰压低声线,仿佛真的委屈,“一粟哥,你也要赶我走吗?”
两尊煞神,都不能得罪,偏偏又都看着我,在等我做出决定。
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