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端沉寂下来,倏尔又响起把玩打火机盖的清脆响动,“叮叮叮”响个不停。
文殊兰没耐心等,催我催得紧,我只得厚着脸皮再问:“秋昙哥哥,你喜欢看吗?”
响动戛然而止。
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过后,江秋昙大概是也打开了扬声器,声音变远了些,听不太真切,难以揣摩其中情绪。
“有没有发给其他人。”
我发给其他人做什么?是嫌脸丢的还不够大吗?
文殊兰闻言轻笑,气音是虚的,飘摇如雾:“原来哥在你的江学长眼里,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形象。”
我恨极他总是戳我痛处,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要作出无所谓表情,即便已是心如刀割。
“没有。”仿若有根刺卡在嗓眼,吐字都变得艰难,“秋昙哥哥,我、我不是答应过你,这期间……只会和你,不会和别人乱搞。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又在说谎了。
照片是文殊兰拍的,照片里的嘴唇被文殊兰吻过不知多少遍,甚至我现在还坐在文殊兰腿上,被他拥在怀里抚摸。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但是我真的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