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仗着他没找到证据,心里底气十足,开始蹬鼻子上脸,反将一军:“兰兰,你难道在怀疑我和江学长的关系吗?”
他没应,从背后环住我腰,静默半晌,忽然问:“一粟哥喜欢的人是我,对吧?”
我暗自冷笑。
文殊兰啊文殊兰,你的存在毁掉了我的整个人生。我究竟是要有多大度、多愚蠢,才会对你这个贱人情根深种?
要不是因为当时你有些利用价值,否则我早八百年前就把你踹掉哦,其实现在就可以踹掉了。
有了江秋昙,谁还稀罕你这种货色?
不过不能做得太绝。
理想方案是由文殊兰先提出分手,这样我能以受害者的姿态占据道德高点,以绝后患。
但是,要怎么让他厌烦我呢?
“一粟哥?”文殊兰久没等到我回应,环住我腰的双臂微微收紧。
“……不好意思,刚才发了会呆。”我侧过脸,温柔回应,“好兰兰,我当然最喜欢你,要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在一起呢?江学长对我来说,就只是邻居家一起长大的哥哥,怎么比得上兰兰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