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殊兰也未免走得太近。”
看看,他叫文殊兰的时候那样亲热,可对我从来都只叫全称。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明明我与他认识的时间最久,凭什么叫那半路出家的文殊兰抢占先机?甚至他现在还为文殊兰与我争风吃醋……
上天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
我妒火难消,恨意难平。缓了半天,才能挤出笑:“我与兰兰从小在一间屋檐下长大,关系自然会要好一些的。”
“关系要好到在一张床睡?”
文殊兰怎么连这种事都要大肆宣扬!
“……只有刚从莲城回来的那个晚上一起睡过而已。”我想起那个激烈的晚安吻,多少有点心虚,不禁放低声音,“都说是兄弟,睡一张床也不代表会发生什么。”
江秋昙眼底寒意稍敛。静默片刻,他以一种平缓的,几近于说教的语气:“你们不是亲兄弟。更何况你喜欢男人,理应和他保持距离。”
我虽然喜欢男人,也不至于饥渴到什么货色都能瞧上眼。文殊兰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心里分明、分明……
暗叹一声,我道:“江学长,五年前我确实是喝醉酒,说了些胡话。可我发誓,我对你、对兰兰,绝对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绝对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我点点头,感觉心在滴血:“倒是学长……你其实喜欢兰兰吧?”
他眉头轻挑了一挑,没应声,大概便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