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权干涉。”
“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向我证明,你足够爱他。”
“怎么证明?”
“让他对你死心。”
“不……我不要……”
顺着一股外力,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那略带笑意,却尽显冰冷的声音。
“这是你最擅长的事,不是吗?”
我摇头。最后一点残余的希望,我只能寄托在文殊兰身上。哪怕他就是罪魁祸首。
“兰兰。”我用脸颊轻蹭他的手掌,要对他讨好,是一件相当屈辱的事情,但我可以忍耐,“以前的事,是我错了。我是嫉妒你,我不甘心,才被冲昏头脑,做出那么多恶心的事。随便你怎么报复我,我都不恨你了,一笔勾销。我真的不恨你了……一点也不恨你了。你让我跟俞忍冬在一起,不、不用在一起,陪着他身边……就很好了,哥哥求你……”
文殊兰微微眯眼,嘴角加深的笑意让我明白,他享受这越界的温存,但来不及等我卖力,他却把手抽了回去,毫无留恋。
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帕巾,把手上沾染的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语气和动作一样,慢吞吞地:“一粟哥,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我仍不死心,去抓他的衣角。
文殊兰后退半步,眼睫微垂,不知是什么情绪:“又或许哥更想看到,他连另一条腿也保不住的样子。”
“你……你不会这样对他……”
“我会。”
“你不能……”
“我能。”文殊兰打断我,怕我听不清楚似的,重复一遍,“我能。”
呼吸一瞬间凝固,仅存的希望被这句答案砸得粉碎。我先是怔怔看着他,然后眼神慢慢聚焦,凌厉。我疯了一样地爬起来,用力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