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露出几分虚假的腼腆:“我们是恋人吗?”
“下一句。”他言简意赅,神色冰冷得仿佛能将我活活冻住。
“难怪我、我……”我难免心虚,顿了顿,才硬着头皮说,“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喜欢。”
俞忍冬神色更冷。
耳边有奇怪的动静,余光瞥去,他五指用力收拢,紧握成拳,指甲在床单划过,抓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褶皱。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但面上还要假装无知无觉,微微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对他的回答无比期待。
他握紧拳头,在冰冷的神色下,似乎有什么压抑的复杂情绪,但最终一言不发,摔门走了。
从那天起,我就被困在这个屋子里。门从外面被反锁,我没有钥匙,哪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