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带她吗,她日日待在自个房里,连个说话的都寻不到。
这哪来的娘子管事,怎麽说姑娘人缘好,还和同知娘子有来往?
苗家娘子,方娘子又是谁?
她悄拉着身边的梁堇,往帘下说话:“二姐,这苗家娘子是谁,方娘子又是谁?”
“大姐姐,你有所不知,那苗家是杭州这新来的府公,那苗家娘子,是苗相公的女儿。
方娘子,是两浙路路判官家的娘子。”
崔儿不听还好,一听惊的不成,好一会没说话,心里大骂宋妈妈写信误人。
又问梁堇,荣姐在外头,如何,在家里如何。
梁堇道:“在外头就如大姐姐你方才听到的一样,姑娘在杭州颇得人缘,同知娘子她们常请她去家中打捶丸。
在家里也不差。”
“姑娘与江官人如何?”
“江官人日日用心读书,明年春上便要考试了,故而不敢懈怠。
虽常在书房,但往日里也关心姑娘,听说姑娘房里还没买冰,就使人去外头买好拉过来,还问他母亲借了一台冰鉴送俺房里使。”
梁堇掀开帘子,教崔儿往里间瞅,崔儿见果然有一台冰鉴。
问罢话,俩人又回去,就见荣姐说:“嫂嫂你说旁人讹人,我看不一定,我虽出门少,但也知晓有那等仗势欺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