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子弄好后,梁堇见时候还早,就回房洗了澡,换了身衣裳,又重梳了头发。
惠哥吃罢饭,一早来了,进房先与荣姐磕头祝寿,又奉上两对缎子鞋,一身衣裳。
荣姐收了她的孝敬,教她去帮喜儿炖茶去,炖罢茶,也别回去了。
惠哥笑嘻嘻道:“今儿是娘子的好日子,娘子赶我走,我也是不走的。”说罢,往茶水房帮忙去了。
没一会,东院的鲁娘子送了生辰礼来,春桃来房里问荣姐收不收。
荣姐暗道:等会罗娘子她们来,我房里一个妯娌都没有,也不好看,不如收了她的礼,请她来作陪。
也是鲁氏为人,其他仨人不比她,荣姐教春桃收了礼物,又对那女使说:“我那四嫂嫂在房里可闲?”
女使道:“今儿娘子没啥事,方才收拾了礼物教我送来。”
“今儿我生辰,请四嫂子来我这吃盏酒水,你回去与她说,她要是得闲,这会来我这,等会我的客到了,陪着一块说说话。”
那女使应下,回去传话去了。
再说杨氏,这会正在大嫂张氏的房里:“大嫂,她作生辰,咱们去不去?”
那张氏正坐在床上,哄女儿吃药,闻言说道:“她都没请咱,咱怎好厚个脸过去。”
杨氏道:“咱都没与她送礼,她如何请咱,再说了,之前东院的过生,咱都去了,只没请她去,她那心里恼咱的很呐。”
“是东院的老三媳妇没请她,恼咱作甚。”张氏放下药碗,又道:“咱与她不和,为的不是那事,我看还是别和她送礼了,送了礼又不请咱,咱好没脸面。”
杨氏回到自个房里,琢磨一会后,问房里的鲍养女。
鲍养女道:“不说别的,只说咱们每回出门走人情,撇下她,已是把她得罪了。可今儿她过生,咱又有意修之前的关系,不如教我送去一份礼。
咱不巴结她,也没有瞧不见她,只当正常妯娌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