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站起来说要走。

“二姐,再坐会罢。”

“不坐了,趁着这会空,还要请旁人去呐。”

孙大姐见状,也不再留她,教她日后得闲,可来房里说话,梁堇应了下来。

打房里出来,梁堇又去请香梅,这香梅是夜里当差,这会正在房里歇息,见有人叫门,便披了件衣裳,开了门。

见是梁堇,忙把人请进了房里。

梁堇见她身上穿着老黄色的肚兜,衣衫多不得体,便知她方才在歇息,说罢请话不等人留便走了。

这香梅与她送了一盒桂花粉,一块好布,又一百个钱,这礼不能说薄。

梁堇请罢她,又去请赖媳妇几人,她们晌午吃罢饭,不是回房歇午觉,就是去秋葵的针线房说小话。

“赖嫂子在房里吗?”

梁堇来到房前问,她赖媳妇和丰儿一间房,丰儿晌午不回来。

房内,只见赖媳妇和秋雀在床上互相推搡着,道:“她怎麽来了?”

这秋雀原来因为孙婆子偏厚人赖媳妇,便对赖媳妇不满,可出了这档子事,她们靠山的管事位子教梁堇夺了去,哪里还顾得上往日的嫌隙。

那锁儿也在。

“该是请咱们晚上去吃酒嘞。”锁儿与梁堇好过,知晓她的为人。要是换成旁人,不一定来请,但若是她梁二姐,肯定会来请。

“咱都没与她送礼,且小声些。”赖媳妇道。

“谁稀罕她的席,昨儿才当上管事,今儿就来买咱们了。”秋雀又道:“定是她在房里说了谗言,哄了姑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