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曲起手指往他鸡巴上弹，那玩意儿不倒翁似的摇了摇，眼看着更大了一些。

“不要脸。”陆南继续弹。

顾北整个身体都被他弹得一抽一抽的，眼睛甚至也不受控制地轻微翻了翻，急促的喘息间，露出了一点舌尖。

更像狗了。

“漏这么多，还有尿吗？”陆南撸了他两下，并起三指轻轻往上扇着，饶有兴致地低头闻了闻，“都没有尿味儿了。”

顾北呜咽一声，想起了自己该干的事：“没了……还没给你洗屁股……”

“你还知道啊。”陆南继续扇他。

陆南觉得弟弟像狗，但他不知道，顾北觉得哥哥很像猫。

猫爪子欠兮兮地玩着他的鸡巴，却知道要把爪尖收起来，只用嫩乎柔软的爪垫去玩；鸡巴一晃，那双眼睛也紧紧跟着动，时不时还挑剔地用鼻尖凑过来闻闻，不是猫是什么？

他就是他哥的逗猫棒。

顾北摇摇系着蝴蝶结的狗鸡巴，张嘴讨水喝。

“哥，要喝水。”他“啊”了一声，等陆南来喂自己，“等一会儿就能给你尿屁股了。”

陆南现在完全可以扔下他，起身去浴室自己洗。但他还是选择宠着弟弟，想象着被灌尿的感觉，腿抖着，拿了床头柜上的瓶装水。

“要洗就洗干净点。”陆南慢悠悠地拧开瓶盖，被顾北摸了乳头也不停下，自己昂头喝了一口，掐住顾北的下巴开始往里灌。

牙关被捏开，合都合不起来，水一股脑倒了下来，除了吞咽，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