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得又急又快,稍一不注意就会呛到气管里,偏偏他还要压在顾北身上,屁股坐在那根半硬的鸡巴上,警告道:“再弄湿枕头,小鲸鱼又要赔钱了。”
仗着共感,他总是能在顾北呛到之前及时停下动作,手一收,眼看着顾北把口中的水液吞干净,也不给一点缓和的时间,下一波马上就又灌了上来。
一瓶水很快就要见底,最后那一点也就是一口的事儿,可陆南却突然俯下身子,离顾北越来越近,伸出舌头,几乎要舔到瓶口上去了。
“我也好渴。”他说。
顾北直接就呛住了,他却还不停,把最后一滴水倒进去,亲口堵住了顾北的嘴,吸吮着喝了一口清泉。
鼻腔肿胀着,传来一股剧痛,肺部努力呛着想要把气管处的水喷出来,可陆南压他压得很紧,甚至把舌头都伸了进去,舔弄着他舌根处的软肉,想要往喉管处舔。
生理性的反应实在控制不住,顾北一咳,瞬间咬在了陆南舌头上。
“唔。”
陆南还不肯退缩,坚持着舔弄吸吮着,把顾北口腔内部的液体清理干净,搅得到处都是血腥味。
他慢慢抬起头,舌尖拉出一道浅红色的丝,把舌边那处伤口亮给顾北看:“疼。”
顾北脑子轰隆一声,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十八岁的陆南和十五岁的陆南好像重叠在一起了,他们交替着出现在顾北眼前,却都是同一副模样。
他们一起吐着舌头,对顾北说:“给我吹吹。”
两个陆南,全都是故意的。
陆南承认过的,那时他就在勾引他,只是他傻乎乎地没有上套。
十五岁的顾北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探着头,却没有给他吹,在张跃面前毫不心虚地凑到陆南嘴边去看:“共感,共感啊哥!吃饭小心点,疼死我了!”
十八岁的顾北也没有给他吹,而是单手抬起捏住陆南的后颈,把他按到了自己面前。
“吹吹怎么管用,”黏腻的舌头勾在一起,舌尖绷直,几乎要挖进伤口里,“帮你舔舔,才能好得快一点。”
伤口越舔越痛,被撕扯着,想要留下一道疤。
他们的感情在拉扯之间,似乎也出现了不少裂痕,爸妈的反对、狗东西的死、顾北的不告而别和陆南的失控性爱,对他们来说都是伤害。
但血浓于水,顾北有信心把这些伤痕重新粘好,重新捧着一颗干干净净的真心,正大光明地站到陆南面前去。
他不怕丢人,因为每一道疤,都能证明他爱他。
他们黏黏糊糊地吻了很久,直到陆南喘不过气来,歪过头,小心地靠在了他肩膀上。
“蝴蝶结进来了……”陆南说。
“嗯,”顾北再次往里拱拱,“小狗在你屁股成结了。”哽哆132伍貳四3凄
那个荒唐的梦还留在两个人心里,陆南夹紧后穴,又伸出食指去挑弄顾北的下巴:“嗯,小狗鸡巴可以尿了。”
“好想堵在里面睡一晚。”顾北犹豫了一下,起身,抱着陆南往浴室走。
“那就堵着。”陆南搂着他脖子说。
含尿可以,含奶油却不行。顾北可不想陆南才来自己身边就开始发烧,额头都忍出了青筋,亲亲他:“不行,屁眼儿夹紧,帮我把蝴蝶结摘掉。”
陆南不太愿意,他好像有点喜欢小狗在自己体内成结的感觉了。
“拆礼物,”顾北换了个说法,“生日礼物要拆了才是你的。”
陆南只好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俯下身,主动掰着臀肉重新套了回去。
蝴蝶结早就被他自己给舔湿了,几乎成了一团,在穴里一动,就磨着又疼又痒。
大概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