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门上，两只手都在抖。压抑情绪真的很难，理智和情感混在一起，让他又难过，又自责。

可他是哥哥，哥哥最擅长控制情绪，他要快点冷静下来才行。

因为他的小北还在屋里等他回去。

陆南焦躁地掐着指节，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东西白色的数据线上，透明的水液里掺了几丝红。

哪儿来的红？

除了茎身外面被处子穴口箍得太紧有些痛以外，陆南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感。他只是身后还有点难受，明明只是闻着顾北的味道就已经准备好挨操了，却硬是没有吃到那根熟悉的东西，试探着收缩了两下，才想起他们的共感还没恢复。

于是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在指缝间看到了几丝不易觉察的红色液体。

他伸出舌头，就这么在装有监控的走廊上舔了上去。

腥、甜。

还隐隐掺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很熟悉的味道，他才尝过不久。

“操。”

陆南背贴着门，人生中第一次爆出了一句难听的粗口。

他好像把小北后面弄出血了。

陆南少见的有些慌乱，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想要给顾北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安全的房子、柔软的大床、合影……也许还会有一束好看的花……他隐忍地憧憬着、渴望着，现在却再也没法挽回了。

明明戴套了，那上面有很多润滑剂，怎么还是出血了？

小北是不是很疼？

他摇摇头，快速走出酒店，查到最近的商场买了些药品……

和一条素色的吊带连衣裙。

陆南回去的时候，顾北还在墙边被吊着。

他手臂都快没有知觉了，血液泵不上去，连指尖都是冰凉苍白的，横贯脸颊和颈侧的那条红印也还肿着，火辣辣地跳着疼。

他后面也疼，却不提，在门卡识别成功的瞬间瑟缩了一下赤裸的身体，试探着叫：“哥？”

没了共感，他们之间似乎也有一些说不清的默契，顾北觉得进门的人一定是陆南，才刚叫完“哥”，立马就开始撒娇：“脸好疼……”

他一说话，肿起来的红痕就跟着动，像一条丑陋的暗红色蚯蚓。

陆南轻轻走到他身边，没去帮他亲亲脸蛋，反而抠弄起他的后穴来。

“嘶”

顾北毫无防备，疼得想要弓腰。

“不哭了？”冷漠是伪装平静的最好方式，陆南冷淡的声音响起，手指在后面开拓两下，慢慢塞了根药柱进去，“屁眼儿夹紧，含着，敢推出来……”

他把手指在自己身上蹭干净，带着淡淡的药香往顾北嘴里塞，搅得口水都开始顺着往下流，才勉强开口继续说道：“就再也不喂你吃鸡巴了。”

顾北并拢了腿，乖乖嗦着他的手指，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乖。”

陆南似乎消了一点气，捞了满手的口水敷了敷顾北脸侧的印子，随即像没骨头的蛇一样贴着他的胳膊，蜿蜒着向上抚摸。

四只手两两相对，扣住的手指紧紧交握着，一热、一凉，同样的唇也叠在了一起。

陆南终于肯吻他了。

顾北有些急切地想要扑倒他，无奈身体并不自由，哼唧的同时，鼻腔再次囊了起来。

温存的吻都还没享受够，陆南就开始往后退，顾北抓不到他，尽量把舌头探了出来，撒娇似的哼着。

“要……唔、哥哥亲……”

陆南也是故意的，他就停在顾北舌尖能舔到的位置，嘴唇张合着问他问题。

“还跑吗？”

顾北没舔够，舌头也不缩回去，就这么摇晃脑袋：“唔唔。”